一不做二不休!独孤蓉起初听到是虢国夫人还有些担心,可又一想,自己是什么人?我们是李峥的黑狼军,打进长安使皇帝都不得不低头的人,怕你虢国夫人和杨家侄儿个鬼。
便道:“怪不得,我家将军总说一个杨家就可以一手遮天为非作歹,果不其然,有你们在,大唐天下岂能太平?哼!要说遇到别人,听到是你们当真会怕死,可你们不走运,偏偏遇到我们,恐怕放眼天下,也只有我家将军是不怕你们的。”
“喔?小蹄子这么狂,你家将军是谁?”杨喧道。
“说出来吓死你。”独孤蓉抱臂胸前,道,“我家将军不是别人,正是破了潼关,进了长安,被圣上招安的黑狼军统帅,李峥的便是。”
“李峥?!”杨喧大惊。
“李峥?!”车里的虢国夫人闻听先是一惊,而后倒是心中泛起了强烈的波澜,问道:“你说李峥是你家将军,当真?”
独孤蓉道:“那还有假,若是假的,还不被你们的大名给吓死了?”
闻听是李峥的人,那些原本气焰嚣张的家丁们顿时矮了一截,只拿着兵刃你看我我看你,瞅着杨喧,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出手。
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了,将东市这个路口堵了个水泄不通,尤其是耳尖的人听闻是虢国夫人与杨国忠的儿子乘坐一车,居然和黑狼将军李峥的女人发生了冲突后,我的天呐!这戏剧效果立即彰显了出来,立时就吸引了所有吃瓜群众的目光。
也正由于看热闹的人多了,向来横行霸道的杨喧面子上就有些下不来,若是低了头,传出去说杨家的权贵终于有惧怕的人了,那是件多丢人的事呀!可李峥是什么人?那是个妖孽,逼迫圣上把父亲的宰相官都给免了,若真是得罪了李峥的女人,这会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呢?
想来想去,杨喧决定还是不能低头,突然灵机一动,心道:“瞧这两女子的模样,也不是穿金戴银的高贵打扮,我只要当她们是欺世盗名,假借李峥名声诈唬的刁妇,打了她们也就打了,大不了李峥告御状时,我只说当时不知情,实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李峥的女人不就完了么?嘿嘿。”
想到这里,也不请示正在回味自己与李峥过往的虢国夫人,便自作主张道:“看你两的模样也不是什么高贵女子,想那李峥可是圣上新封的大将军,怎么会有你们这么一对寒酸的女人,这分明就是假的,哼,你两居然敢假借将军名义,在这里撒泼使诈,看我不教训你们一通。”说罢不等独孤蓉她们解释,便呵斥家丁道:“你们都瞎了眼了吗?夫人有难,还不动手逞凶?”
“啊?喔”原本那些家丁都以为杨喧不敢逞强了,这却突然接到了动手的命令,家丁们醒过神来,只得听令,便抄起木棒和马鞭来,向两位姑娘打去。
独孤蓉反应快,暗叫不妙,只一把将阿莎拉至身后,抢先一步跃起身子,飞起三脚将冲过来的家丁接连踢到几人,落地时正赶上一个家丁挥打过来的一棒,独孤蓉身手敏捷,身子一旋,巧妙躲过一棒,翻转过来时已将那棒夺到手中,挥起棒来就打,又将数人打倒在地。
见此情景,虢国夫人吓得躲到车轿里,惊叫不已,“恩恩呀呀”的惊叫,像极了受惊的小狐狸。杨喧更觉不妙,因为独孤蓉居然有如此武艺,这果然就是李峥军中的武将,这可怎么办呐?碰上硬茬了。
几十个家丁,各个拿着枪棒,独孤蓉肯定不能顾全所有人,眼看着几个家丁就冲着阿莎打去。阿莎是女巫,会施蛊,但在武艺上并不精通,眼看危险即至,可意外发生了,只见那些家丁还没挥起棒子,就一个个“呜哇”的一声,然后软绵绵倒在了地上,翻起了白眼。
原来是六个黑狼兵,眼见杨家的奴仆要动手,本想掏出手枪直接打死他们算了,可又怕这里是闹市,万一误杀了百姓定要被将军责罚,便取出电棍冲了上去。
杨喧和他的家丁们只看到两个女子,根本没注意到人群外围冲过来的打扮成百姓模样的军人,这一动起手来更不得了了,只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杨家家丁们打趴下了。更奇特的是他们手中拿着的短棒,这是个神马玩意?打人的时候棒尖上还“刺刺拉拉”闪着电花,只要触到人,“啪”的一声,人就软绵绵地倒下了。
六个黑狼兵都是李峥从东北三镇征召来,又经过了强化训练的野战军的兵,打起人来毫不含糊,又有电棍助力,只小半晌工夫,就和独孤蓉一起将几十个家丁打趴在地,可严重的问题来了,也不知是哪个黑狼兵的手重,后来细数伤员,才发现有一个家丁居然被当场打死。
见到这情形,杨喧早已吓得目瞪口呆,若不是车轿内还有虢国夫人在,他早想一跑了之了。独孤蓉方一拳将一个家丁打飞,回头就看见了杨喧愣在那里,心里本就对这厮恼火,反正已经闯了祸,就不怕祸事大,她只疾步上去,照准杨喧的胸膛就是一脚,“哎呀!”杨喧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踹飞到马车上,正撞在了虢国夫人躲藏的这一侧,又将马车撞得东倒西歪,差点没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