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的,回去该怎么跟你父皇说,不需要我教你吧。”
“孤不会提任何清河王的存在,这次的事,孤会一力承担自己查探不严的罪行。”
“不不不,”清河王摇头,“我要跟把这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父皇,至于其中,白瑾的事你愿不愿意让他牵扯,随你自己。”
“告诉父皇,”太子皱眉,“你不怕暴露了自己身份?”
“我不已经暴露了吗,告诉他,曾经的清河王回来了,我的好皇兄,等着我的盛宴吧。”
太子咬牙,“孤明白了,孤会跟父皇提及你的存在。”
清河王格外满意,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真诚了,“既如此,你也该离开了。”
“那么子琼?”
清河王沉下脸,“你不信我?”
“不信,子琼是你跟孤交易的唯一纽带,若子琼出了任何意外,你跟孤的交易,作废。”
清河王勾了勾唇,“既然是交易,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个事实。”
太子盯着清河王,并不说话。
清河王扶着白瑾起身,太子急忙过去,接过白瑾,抗在自己肩上,清河王见状,也没说什么,大步踏向墙角,墙角有门,应声而开,太子带着白瑾急忙跟上。
重见天日,太子不舒服的遮住眼睛。
有人过来,从太子身上接过白瑾,清河王看着远处,“当年根本没有草寇一事,是将军看中美色,为了自己私欲,陷害佳人未婚丈夫,并亲自带人围杀。”
太子呆住,清河王的声音由近而远,渐渐淡去。
“别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你所见的,不过是对方愿意让你看的。”
直到回宫,太子都没有想通,清河王为什么,会在最后跟自己说那样一句话,似提醒也似警告,更像是历经沧桑后的一种感悟。
未婚夫被陷害,还要被迫跟着害了自己丈夫的人,将军夫人这些年,又是如何隐忍的。
这一刻,太子忽然不想知道将军是如何被害的,将军已经死了,这是事实,也是结果,至于过程怎样,并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