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凉薄,“有个无情无义的母后,还有个薄情寡义的父皇,太子却能生的这般痴情,还真是让人好奇,皇后,你猜,下一步,我会让太子替我做什么?”
皇后被清河王戏谑的神情盯着,偏过头去,下意识的辩驳,“清儿不是那般糊涂之人,他若是知晓白瑾是你徒弟,定然不会再受你牵制。”
清河王闻言,大笑不已,“你猜猜,你的好太子,现在是否知晓,白瑾就是我徒弟呢?”
皇后一听这话,当下变了脸色,“太子知道白瑾就是你徒弟的事。”
“不然呢,可即便知晓又如何,只要他还在意白瑾一天,就必须为我所用一天,这是他的命,逃不掉的。”
皇后盯着白瑾,“本宫真是不该,特意写信让清儿别怨你,白瑾,你但凡对清儿有一丝情意,就不该一错再错,让清儿被人利用,丢了性命。”
白瑾垂下头,紧紧握住拳头,“我不会,让舒清受到伤害,便是与师父为敌,我也一定会护着舒清。”
皇后稍稍松了口气,清河王却冷笑不已,“与我为敌,白瑾,真是愚蠢,你现在所依赖的,哪些不是我的人脉,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放心你,你跟太子不过都是我的棋子而已,棋子妄想嗜主,不知天高地厚。”
清河王没了兴致陪这两个人说些有的没的,朝密室门口离去,“皇后,别忘了你的赎罪,父皇在天之灵,可是看着的。”
白瑾眼睁睁看着清河王离开,然后朝着皇后,双膝跪地,“求皇后指点,白瑾无能,只想护的舒清一世安稳。”
皇后盯着密室门口,神情复杂,好半天才回过神。
“你起来吧,我们这一辈的事情,不该连累到清儿,这事,我不会袖手旁观,只是白瑾,在这之前,你必须,让清儿彻彻底底的恨上你。”
“让舒清恨我,为何?”
“你该明白,你于清儿,是牵连,人一旦有了牵连,便有了被人拿捏的软肋,而唯有清儿恨你,彻底放下你,他才能做回之前无牵无挂的太子殿下。”
白瑾垂下头,闭上眼睛,“若这样能护得舒清,我,听皇后娘娘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