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以及飘到天上的人头。
血洒金銮殿!
“哼。”
鳌拜冷哼一声,缓缓收回刀锋,一路走向已经吓懵逼了的小皇帝,如狼一般的目光透着疯狂的暴虐,扫过遏必隆一方脸色发白的官员们,刀口依旧还在滴血。
“鳌拜!你真要谋反?”遏必隆也是武人出身,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站出来,怒发皆张。
殿外,禁军将大殿包围得水泄不通,刀剑林立。
“遏必隆,前些时日我们还在一起饮酒。”鳌拜收了刀,轻蔑一笑,“这才不到一个月,你哪里来的胆子,和老夫作对?莫要以为,你做的事情老夫不知!至于这些日子里弹劾本少保的奏折......”
鳌拜向康熙拱了拱手,“多亏陛下信任,才没有听信你们这些馋臣的不实之言。”他伸出手拍了拍康熙的肩膀,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臣奉先帝之令辅政,掌管天下兵马,多年来不敢有丝毫懈怠。不想老夫的将士们在外征讨前明余孽,擒拿反贼。尔等这帮吃饱了没事干的人,竟开始编排起老夫了,真是岂有此理!”
被鳌拜如此侮辱性地拍着肩膀,康熙的内心简直要滴出血来。放在背后的手,指甲都已刺入肉中。
但他脸色,却还要笑。
“鳌少保的忠心,朕当然是从不怀疑的。”
“臣多谢皇上信任。”鳌拜收回手掌,轻轻躬身,“只是有些人,虽同为顾命大臣,却不思报答君恩,竟背地里私通南明,意图谋反!”
“哦?竟有此事?”
鳌拜探手入怀,摸出一堆信件,“皇上,臣要参遏必隆通敌卖国之罪!臣手中这叠信件,就是这些年来遏必隆与南明私通的往来信件。”
“什么?”康熙一震,“遏必隆,可有此事?”
“皇上,如此莫须有的罪名,岂可相信?”遏必隆冷哼一声,“我乃正统旗人出生,你却污蔑我私通汉人,如此可笑的栽赃。鳌拜啊鳌拜,果然是武夫一个,做事毫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