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完全不同,完全是两个性质……这么说吧,乌瓦罗夫伯爵绝不可能同波别多诺斯采夫和巴里亚京斯基公爵和谐共处,有她在前面这二位断然就只能打下手,绝不可能独当一面,更不可能有主持大局的可能!”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盯着亚历山大二世的双眼,坚定道:“乌瓦罗夫伯爵是不可能趋于人下的,所以有他在波别多诺斯采夫和巴里亚京斯基公爵就只能走人,您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亚历山大二世下意识地就摇头,他当然不可能接受,先不说乌瓦罗夫伯爵做事不和他的口味,就说站在长远和未来的角度,他也不能将大局交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如果整件事都是乌瓦罗夫伯爵设置的圈套,很显然这说明他并不死心,还想着东山再起。而您又不能接纳他?所以您说该怎么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