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又道:“贺儿落当取牛颈(geng),那落当取右蹄!”
那落的落主一愣,他这邑落可是有一落主在中间押着那,也便是这一瞬间,那落主瞬间反应过来,笑着取过砍刀,看着已经死去的牛,待贺儿落取下牛颈,那落主也不耽搁,一刀砍下牛的右蹄。
待牛的四肢已去,唯剩下的躯干的时候,诸位落主知道,新任可汗的左膀右臂已定,剩余的落主唯有从牛躯干上取血了,待落主们取完血,独孤落的阿郎记下编号,便一一退去,为他们准备午宴。
这午宴,便是牛宴,你取得牛身上什么部位,今日便要吃那个部位,此时还算好的,再往前皆是要生吃的。
这歃血为盟,可不是喝自己的血与他人血,结拜也是如此,学的便是这锸血为盟,也算是小锸血为盟吧,都是用的牲畜血。
不知后来怎么结拜变成要取自己的血?不痛吗?有个笑话,说有女子结拜怕痛,拿大姨妈血来结拜,也是6的不行!
待分牛完毕,刘盛对那些被押着的落主说道:“你等当如何?可有话讲?”
这些人中,有些落主低着头说着:“见过可汗!”却也有些落主不言不语!
刘盛见此,手一挥,冷声道:“斩!寻其家人,鸡犬不留!”
“可汗,可汗!我未曾参与他等之事,我未曾参与呀......”
“可汗,我乃是那落下的落主,我与他们未有来往呐!”
刘盛一番话儿,让下面的落主急切的喊着,为自己开脱着。乌洛兰的落主与去斤落的落主一看,便欲起身,刚一张口还未说话儿,那长孙突一看,心道不妙。
在长孙突心里,这酋长之位因刘盛掏出酋长印已无法阻止,他们长孙家只想捞财,倒也无伤大雅,之后小心些便是,若是这二位把他供出来可就不妙了,到时候把他杀了,长孙家也是有仇报不得。
见此,长孙突便立即说道:“且慢,独孤酋长,你这未有罪便杀他人是否不妥?”
看着三番四次打断他的长孙突,那虚伪的模样儿,令刘盛甚是厌恶,三番五次的怼他,之前继位未完,若是与他冲突自己倒是处在下风,深得韬光养晦的他,只好沉住气与他虚与委蛇。
现在继位已算是完成,这里从此便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还如此怼他?原体身为胡人且少年气盛的他,骨子里的暴戾之气直往上冒,看着远处孟小虎打着眼色跑了过来。
刘盛克制下那股要杀人的暴戾之气,冷笑道:“我等部落之事,与你何干?莫要生事,你今日之为,我定会上报永安公,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我不想与你争执,若再如此,休怪我不客气!”
长孙突听闻眼中冒出冷光,虽他不是很懂那什么凉快,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儿,身为八大良家的他,何时受过辱骂?便冷声道:“你等部落也是天子授予,我为朔州将兵长史.......”
刘盛见长孙突还想和他讲大道理,本就憋着的一股子气与不爽,顿时直冒,这股暴戾之气憋在胸腔不吐不快,这一冒,却怎么也压制不住了。
只见怒气上头的刘盛破口大骂道:“史你ma个比,你这个老阴B,老子忍你很久了,你还特么的BB道道,听不懂老子话吗?”
说着,刘盛又指着长孙突咬牙切齿怒喝道:“你这个BY(养)D,当真以为我不知你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还他么上来和老子笑嘻嘻,去你马勒戈壁,老子考虑个屁的后果,待我杀了你这老阴B,看你长孙部能奈我何?”
长孙突被这突然而来的一遭骂声骂的一愣,一些话语令他摸不着头脑,什么BY(养)D,他么的,咋还和天上的老子扯上关系了?一时未反应过来的长孙突正待怒问刘盛,却见被气得脸色通红的刘盛大手一指,气喝道:“拿下此人!”
刚跑过来的孟小虎听闻一愣,也未休息,立即拔出纛旗,高高一举,往那长孙突的方向一指。
只见外围骤然涌来四百气势汹汹的甲胄之士,令旗所向,便是他们的方向。独孤幢的人马突见四百甲胄之士纷纷一愣,他们见过这些人的模样儿,可这汉人穿戴铠甲?让他们有些懵了。
而长孙突也是见到这些人儿皆是汉家儿郎,那汉族的发髻是如此的明显,再见那一身青色甲胄,长孙突怒瞪双眼,急吼道:“独孤盛,你莫要自误,汉人怎可戴甲?”
还在气头上的刘盛气道:“自误?滚尼玛的蛋,擒拿此人!”说着,刘盛大手指着长孙突。
诸位落主见那四百人随着铠甲声勇猛着冲来,刚接触长孙突的人马便是一阵砍杀,一时间与长孙突带来的人马杀成一团,长孙突带来人也未曾想这些人真的敢动手。一时间下手时都有些分神,片刻间不少人便被砍倒在地。
这些落主们一个个的赶紧从东面跑到西面,东面此时已然是一处小战场了,喊杀声一片,不时传来惨叫声,此时独孤幢的有些人也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