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用一个抱抱,然后什么事情就都不严重,可以宁静下来了,应该说人类就没有区别,都一个样。
上一次被一个拥抱拯救,那还是跟穿越的时候,那会儿可不是懊恼这么简单了别说穿越丢到完全陌生的世界,就是失去父母庇护,直接丢到社会上,对于一个昨天还只是在琢磨高考的少年来说,人没有瞬间崩溃,都算是心理素质过硬、承受能力强、没心没肺了。虽然最后还是被不断的死亡,无解的轮回死局给逼崩溃,但恰巧被龙女观月的一个拥抱所拯救
可惜那条时间线白莫邪还是死了,所以龙女观月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种种,而白莫邪后来也从来没对她说起过这段不存在的往事,因为就他知道的这个挺占便宜的事儿,说是妄想、白日梦也没有问题。
只有一次跟茉维依谈心的时候提起过。
毕竟只有跟这个完全相信自己每一个字的傻丫头说,才不会得到一个“想屁吃呢”的回应,一点都不会被怀疑
突然有点想念那个完全依附于自己的丫头了呢。
每个人都有存在的意义,白莫邪一直以来的哲学观点,就是这个意义必须要在生活中寻找,而不是一开始就规定好,这是从他自己早年学霸人生中得出的经验一直为高考而准备着,全部人生的意义仿佛就在那一刻,当突然没有高考了,甚至连整个教育系统都不再存在之后,自己又能干什么?期望什么?未来是什么?
自己已经在未来了,没有人能告诉你,没有事物是注定的,要靠自己开拓然而经历了完桑都司的人生之后,白莫邪才意识到,有些人或者说每个人,其实都有注定了的意义。
就如之前所讨论的,绝对存在,但只是存在,人就在绝对之间来回移动,一个程度问题而已一出生绝对没有意义,跟绝对有存在注定的意义之间。
新团员少女们,为战而生,然后走的人生道路也是这条道路,属于出生就有意义的,就跟茉维依一样,她生来就为国家超脑实验品,但是之后呢?
一个程度的问题。
人是变化的,江山虽然难移,然而五百年沧海桑田,现在人类平均寿命八百岁,活到两千属于常见,还有难移的江山吗?愚公一天一点,两千年下来早把山给移走了。
当一件工具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磨盘不用再转动之时,那它就不再是磨盘,只是一块圆形的石块而已,已经不是生存的意义,而是存在的意义都模糊了,跟路边、山体内的石块有什么区别?
我是我,我是谁,谁是我,谁是谁如此渐进下来,自我界定认知危机,对于漫长的生命来说,最终崩溃选择消除记忆轮回,也是一种必然的结局毕竟生物怕死,是的本能,是生命的习惯,习惯了“活”之后,对“死”这种陌生的状态自然就恐惧了。
然而现在的白莫邪却对“死”习以为常,完全没有了敬畏,裘莉安说他一切行动都过激,显然是站在“生”的角度的常识性发言。正常人只能活一次,任何重大行动求稳理所当然,像白莫邪这样详尽计划该如何随便上的情况,实属反常。
“但我一无所有啊,不反着押宝,能有如今的一切吗。”白莫邪自言自语伸手虚抓头顶的梁木,“你们存在的意义是支撑房屋,但是在这个集体之内的时候,之前呢、之后呢,已经烙印下来的雕琢痕迹,之后真能磨得掉吗?”
摇摇头不再想有的没的,决定找些有趣的事情,缓解下情绪。
点开自己的直播间,一边看塔齐娜组织着羲檀乐、羲檀娴、羲檀卿、羲鸿颜、古见唯、贺觉、阿盖伊娜对梅所斯家族发动袭击。一边吃起波波球运送过来的小吃味道自然比冒险者大厅里的好上百倍。
“喂、喂,听得到吗?好了好了,别东张西望,暴露了的,我是在用外挂服务器跟你通话!别开口出声,脑内通讯。”白莫邪嘬着鸭锁骨,联络上了塔齐娜。
“哎呀!这点我还是懂的!当年我干过的秘密行动可不少的!”塔齐娜此时正安排队伍分散往大山里跑,她们屁股后面、头顶是铺天盖地的宏大魔法,一些自带光源的魔法,甚至让刺目阳光都为之一暗。
她们一行八人,散布在方圆一百公里,就让这些威力巨大的魔法,看起来像是在用大象踩蚂蚁。
白莫邪开玩笑道:“之前不是打包票说直接拆了他们家,把他们骨灰都扬咯为白无双报仇的吗?难道其实发现他们有秘密基地在大山里?”
塔齐娜一惊:“不是吧?他们有基地在山里?!”
白莫邪一阵无语:“我是说,敌人在你们背后啊背后!”
“嗨,大惊小怪的,我是在战略转移,避其锋芒嘛,我承认之前轻敌了,真是小看这个游戏世界了啊!”
对于这个直性子的大姐完全逗不起来,白莫邪放弃讲怪话,开始认真讨论:“是羲檀乐?”
“是啊,当时没想那么多,让她去试了试呗,结果你也看到了,试试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