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们,又因为这漫长的设施运行时间而重新焦虑起来,每1秒钟都跟100年似的,几个司令蹲在地下基地总指挥室里。
总指挥室上下两层,灯火通明,巨大多排的日光灯,环绕普照,让人们仿佛回到了过去天空还晴朗的日子……人类反而要在地下寻找晴天,这真是讽刺。
第一层将近有一个足球场大小,是参谋等工作人员活动区域,上层一个篮球场大小,是指挥台。正面的墙壁是一面电视组成的墙壁,下方两排信号转播控制台,电视信号调式控制操作人员后面,是两、三排电话通讯台,话务员们带着耳机一刻不停的进行着骨传音通讯。
这就几排控制台就有近百工作人员了,再后面就是中层军官,参谋们的绘图、沙盘台面,指挥台下面是设备、文件、档案仓库,同时提供阴影,外围挂着一排排幻灯片幕布。
然而这总指挥部里,坐着的、来来去去、进进出出,近五百多人,都不知道指挥台上面那几名大将在想着什么,为什么在中路如此布置,东路、西路为什么开始收缩,派出去的奇特卡车是什么,又为什么重点关注起司饼上的卡车情况?还有那个伯国少将的联络,为什么可以不经中转的,直通到指挥台上面,还不挂机的?
在这里,只有摸到上层门槛的参谋人员,处理过行动部分步骤、操作的人员,能隐隐猜到点什么,而能在这里工作的人,自然没有会嚼舌根的,乱说乱猜自作聪明的下官,早就全部被调走了……这个时代的政治审查机制,所有军事敏感部门都是如此。
也幸好如此,无知有时候就是福,这个时候,焦虑、提心吊胆,独属于指挥台上的人们……
17点53分,约德文再次联络一切正常,他跟卡车头已经驶出危险区域,车上战士肉眼持续观察中……
不停踱步的,坐着香烟不断一根接一根的,玩着盯着手中咖啡的……一群神态各异的大将军们,互相对视一样,不约而同地看看手表,一切竟在不言之中还有2、3分钟,最多不超过5分钟差不多是该全体通报,准备应对核爆冲击,公开计划了……
但眼神交流了半天,还是没人开这个口,在场军衔最高的拉尔丁泰元帅最后起身,伸手拿起一只红色的电话听筒……
然而就在这时,情况突然发生变化
“被攻击了!”
“遭到攻击!”
“貔泰蒙有动静!”
“不行,卡车在往下陷!”
最先的消息自然是约德文传回来的,直达指挥台上面,接着是几乎同时的,下面通讯话务员们收到了观察报告,接着是电视控制台那边,转接出距离最近最清晰的摄像机实况画面来,但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得靠空中侦查机,冒险来回高速掠过拍摄下来,传真回来的黑白照片。
最后则是参谋们开始大呼小叫奔走相告,最高的一条情报汇总,在1分钟后由一名上校参谋拿着,送上了指挥台,交到了将军们手上……
但将军们已经在考虑之后一天、一个月、一年的事情了……有没有亚临界爆炸的可能性,坚持一天全军出击高强度作战,有没有抢回核燃料的可能性持续战损交换,最多拖延一个月,奥夫克斯市需要做最坏的打算了下一枚氢弹什么时候能造好,减轻当量,分离出来的核燃料够不够,最快至少也要一年吧。
后方将军们已经开始思考善后,前面约德文反复询问应对措施,自然没有获得任何回应,只有参谋人员将最新情况汇报给他,同时发现场传真照片过来。
约德文指挥车视角跟起司饼在一个平面,随车的战士,虽然一直从车顶武器站探出身去,使用高倍镜观察着巢穴方向,看不真切,盯着卡车车厢不放,变化就一瞬的事,他只能喊出自己看到的场面:
“爆炸了!不对!地雷?不对!貔泰蒙,下面的貔泰蒙喷火了!卡车被喷了一口,从下面!”
约德文第一时间拿着望远镜爬出车窗,亲眼观察,同时联络后方,得到的反馈
核工厂卡车受攻击,地面熔融车厢开始下陷,工业缆线故障,浓缩燃料搬运卡顿,达不到临界点,定时起爆装置离线,无线电遥控离线。
此时约德文停在位于巢穴东南方向,直线距离12公里远的一处地下通道出入口前方2公里处,等待卡车车头开过来。
“发生了什么?停在这里做什么?”一身三防服装的车头司机,把一个喇叭挂出车窗,在全密封服里喊话,声音从喇叭广播出来,“在等我们?快躲进要塞去啊!”
最上面跟最下面具体执行的人,知道计划真相。
跟车的战士隔着20米大叫:“炸了!你们的车爆炸了!”
“什么?!”车头副驾驶门打开,跳出来一个人,站到地面上往来的方向张望。
没有高过地面的障碍物,只有低于水平面的无数坑坑洼洼,黑沉的天色,地上一堆照明物,本身距离又太远,肉眼根本看不见什么。
重新跳回车上,在小实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