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体现出她们五人的性格、思维的活跃性了,就想出来了一个神奇的办法不是写字条这么简单,下令让波波球代笔,那还是先要通讯把要写什么告诉波波球才行,这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她们的办法很神奇,打散了信息不说,还涉及过去跟未来时间线。当然如果白铃铃全力分析演算,大运算力下,要揪出这小一段信息还是很轻松的。
然而如果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那这事就不存在,不存在就不会有意识去运算分析,所以只要不留马脚,线索足够少,需要很长之后才有可能从一些侧面看出点端倪,进而获得分析方向……
“……而这种把戏,算是信息差的一个方面。”白莫邪侃侃而谈。
班缇萝汀顺着话说:“这样啊,不愧是将军的部下们啊。”
妮芙琪不买账,看着吞完字条,离开搬茶点去的波波球:“夫君!你还没说字条上写的什么呢?”
班缇萝汀:“是因为本人在这里,所以不方便说吗?”
白莫邪:“不是,只是话题岔太开去忘记了,而且主要内容也说了啊就是白玲玲接管了对赛林的控制而已,然后是关于她最近干的一些事情,比如安排赛林频繁外出,执行袭击任务,到姆瓦萨亚内陆随机打击旁约、凯联部队。”
妮芙琪:“诶?!杀人了啊?诶?我记得夫君的方针一直是不介入吧?别说直接,我们间接都没介入过拜媞塔世界大战的吧?”
班缇萝汀:“白玲玲应该知道将军意志的吧?”
白莫邪:“嗯,一直各种零距离的、高空的看戏,就算没有正式发过文件,但只要接触过拜媞塔事务的,都该清楚知道我的态度方针的,白玲玲也控制过监视器录过视频来着,她应该知道我的想法……
哎呀,说白了,我就是不干不脆,话从来不说清楚,让她们自己领会,做事还缩手缩脚,还跟空气斗智斗勇,要绝对低调,担心八始归、百殇什么的突然冒出来……”
妮芙琪:“不不不,夫君是总指挥,必须要考虑得要全面考虑的啊,我父王就是,每天看他在大殿上,小农民、大领主,从走丢了羔羊到魔兽攻城,只要到了他面前的,他都要亲自下决断。”
班缇萝汀虽然不清楚妮芙琪口中“父王”什么的,但不妨碍她接话发表观点:“最上层确实不能莽撞行事,不然倒霉的是下面人……”
白莫邪侧目,原来你知道不能随便发疯啊。
然而班缇萝汀马上话锋一转:“但是,太瞻前顾后那就是优柔寡断了,下面人会着急忍不住自行其是的,尤其是现代军事体制下……”
白莫邪:“班蒂是在帮白玲玲说话啊?”
班缇萝汀:“也不算吧,只是这几天大陆到各处见闻,有感而发而已,嗯,看到了这边世界的原始军事体制……怎么说呢,军人,挺让人热血沸腾的,为了理念舍生忘死……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怎么说呢,古代人太疯狂了,无法理解,但令人。”
白莫邪:“与其说是理念,应该用信仰更合适吧……啊,并非信神佛的那种信仰……为理念不惜生死,银河系过去内战也有过,现在嘛,要去抹杀者战场,坟场那边才能见到了……那边啊,那边做事就不能这边这样犹犹豫豫了啊。”
妮芙琪:“噢夫君是想到了说卡妃吧。”
白莫邪:“人生弹指事成空,断魂惆怅无寻处。”
妮芙琪一听又似懂非懂了:“列秋文学奖吧?”
班缇萝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白莫邪侧目:“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班缇萝汀明明哥特洛丽塔大裙子,打着大羽毛折扇,一双红眸,却念着古词,反差中莫名很有味道……接了两轮,居然还能继续用诗句跟白莫邪打哑谜:“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
这下白莫邪能确定班缇萝汀是上道的了:“啸傲东轩下,聊复得此生。”
妮芙琪看两人把自己排除在外,连忙也现查找了一首,自己感觉差不多意境的诗吟了出来:“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不理解里面的含义,只是从人类知识库现查找出来的话,这种暗喻对话,可是对不上的。要知道白莫邪学霸,可是死记硬背专精的,每首诗都是知道里面意思的,因为知道含义后,背诵起来可以更快。而班缇萝汀却能一一应和上,用诗句进行对话,只能说她家族的底蕴,文化家教这一块,可不只是表面功夫。
班缇萝汀:“呵嚯嚯不来了不来了。”
“嗯到此为止吧。”白莫邪也就此打住,借坡下台,再继续对下去,妮芙琪恐怕会真不高兴了,“说起来,纸条上差不多22个字也就一首诗。”
妮芙琪:“夫君还记得写得什么啊?”
白莫邪:“她们私底下面对面沟通,商量细节,这样就躲过了白铃铃,但代价就是,一张字条也写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