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缇萝汀:“谁知道粗鄙之人,脑子是不是也一样粗,根本不懂地图呢。”
玫奥奴:“你哈!不知道上次谁在轨道越野上输了哦,某些人别说地图,轨道线都看不懂哦!”
班缇萝汀:“就一大巴火牛刀。”
玫奥奴:“你说什么!哼,不也是个五花肉倒垃圾!鱼都抓不到!”
班缇萝汀:“那也比一些人自以为是什么白龙岛主强呢。”
玫奥奴:“这些天闲得慌,想干架了是不是……”
妮芙琪:“好了好了,大家一起出来潜水玩的,说好比谁收获多的!”
玫奥奴:“不是的,老娘跟那臭女有约定在先……输的一天不准穿衣服!我们的老规矩。”
班缇萝汀:“是呢,是老规矩呢,想起来了,某一身毛的,穿不穿都一样呢。”
玫奥奴:“是哦是啊,没毛的那不更原始不要脸皮子!”
白无双抓着波波球作为水下推进器,驱赶着一群鱼高速从两人之间冲过:“你们再吵,鱼都是我的了!”
“不不不!”妮芙琪也继续劝架,“绝对不行!你们这个赌注不行,不准勾引我家丈夫!”
玫奥奴:“哎呀呀!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别把本大爷说得跟个变态一样啊。”
班缇萝汀:“嘿,本来就是……只不过这件事上,公共场合有信息遮蔽,而且愿赌服输,我们也不会到公共场合乱跑的。”
妮芙琪:“哦哦,这样啊……”
玫奥奴:“哼,没错,自觉,愿赌服输。”
班缇萝汀水里打着旋:“只不过,现在确实有点不太好,海底基地的系统并不完善……这个赌注不太好。”
现在不吵架,玫奥奴就又被带进班缇萝汀的节奏里了,尾巴当浆划着水:“这么一说,还真是,朋友夫不可欺,换个赌注吧!”
总体上来说,比起腹黑嘴毒,玫奥奴还是比班缇萝汀差了一截。
班缇萝汀:“要不咱们赌……”
玫奥奴:“剃头!来,再来赌剃光头!上次被你剃光了尾巴,这次老娘要找回场子来!”
白莫邪:“噗嗤”
深海里虽然隔着老远,物理光学上根本看不见人,但潜水的五人,自然都“开了透视”,还在视网膜上互相高亮着,所以玫奥奴转身瞪过来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咋地?!有什么好笑的?”
白莫邪:“咳哼,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玫奥奴:“哼!臭婆娘,怎么说?”
班缇萝汀:“这个赌注就算了吧……”
玫奥奴:“怎么?你怕了,这次老娘不耍赖!头发尾巴都赌上,怎么样?!”
班缇萝汀:“虽然很想看你大光头!说得你一定赢一样?!”
班缇萝汀:“不是……这大过年的,剃光头不吉利啊,自古就说,龙抬头不剃头的呢。”
在海床上扒拉海床生物的白无双连忙道:“是这样、是这样,大过年的,和和气气才好。”
玫奥奴:“嘶既然是过年,那就没办法了啊……”
“啊!”妮芙琪突然呼叫出声。
玫奥奴:“又怎么了?!”
妮芙琪:“啊,不不不,不是,没什么,只是突然意识到,你们虽然不是同一种族,但文化都是基于华夏传统的啊!”
玫奥奴:“是啊,是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妮芙琪:“嗯嗯嗯,刚刚才理解你们的对话……是八大原谅对吧,这就是八大原谅牌了啊!真神奇啊!”
白莫邪奇道:“什么八大原谅?”
妮芙琪也奇道:“哎?夫君不知道?”
白莫邪马上一查,心中一突真是个好娇妻!漏风小棉袄!这种时候居然挖了文化差异坑,真不把班缇萝汀、玫奥奴当外人哦,就不怕被她察觉出自己是穿越者哦!
然而白莫邪自然不会冲老婆发脾气,而就在他想着要怎么圆回来的时候,白无双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八大原谅牌?”
妮芙琪又奇怪了:“啊?你们都没听说过?不是吧?”
班缇萝汀:“我刚刚查了一下……嗯,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八大原谅……”
妮芙琪:“不是吧……你、你们明明都在用了,用出来了啊!”
白莫邪:“哎,小笨蛋就是当局者迷、身在此山中的原因啊,我们用着的,那就是日常、常识的普通对话,只有外人或者学者,要对我们进行文化研究,才会做出这一类总结来的啊。”
妮芙琪:“嗯,还真是……”
白无双:“你们在说什么?”
班缇萝汀:“双儿也自己查一下就知道了,八大原谅就是来都来了、都不容易、都是朋友、是个孩子、人都死了、大过年的、给个面子、为了你好我们上古社会交往里,道德绑架的八种必杀牌,一旦打出来,就可以将对方无力化,原谅一切。”
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