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询问的想法,去忙自己应该忙的事情……
一盘盘饺子、一盘盘包子,加上“烧酒”,配上两只“烤全羊”以及能够拿出来的所有食物,构成了年夜饭的全部,等到石子和王禄二人从城里归来之后,饮宴正式开始。
或许是昨天喝太多的缘故,今晚大家都比较斯文,没有你来我往的敬酒,气氛自然少许淡一些,好在冯宝及时端出“大餐”,顿时令整晚的热烈到达顶点!
原来,冯宝准备的“大餐”就是——红包!
几个大筐放在“食堂”角落里,原本有白布盖着,一直没有让人发现,直到冯宝走过去,掀开白布,众人才看到,里面全部是一个一个红布包袱。
冯宝拎起一个在手中,对众人道:“今天是除夕,明天就是新年,陛下已经下旨,自明日起,改年号‘永徽’,为了庆祝这个好日子,也感谢大家一年来的帮忙和支持,我和谢校尉特意为各位准备了红包——每人十贯钱!”
“啪啪啪啪……”不知道谁第一个鼓掌,跟着那是掌声一片。
“先说好了啊,每人一个,全都有份,我给大家送过去,递到谁手上,谁就得干一杯,大家看怎么样啊?”
冯宝活跃气氛的说法,又是引得一片叫“好”声。
第一个走到雷火面前,冯宝将红包放他手上一放,道:“老雷,你先来。”
“好——干!”雷火那是二话不说,仰头就是一杯酒下肚。
下一个是林运,同样自然是一饮而尽……
直到最后一个王禄喝完杯中酒以后,冯宝回到自己座位上,先把谢岩也拉了站起来,然后举杯对所有人道:“我和谢校尉以此杯酒,祝大家新年愉快,明年更比今年好!”
谢岩同样说了一句“恭祝大家新年快乐!”
其他众人一起站了起来,共同举杯道:“新年快乐!”
“干杯——”冯宝大吼一声,带头饮下杯中酒。
众人随后一起干杯。
饮宴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刘愣子提出来玩“骰子”,雷火和老兵们那是一致同意。
原本冯宝对于“赌钱”是最喜欢的,可他今天一直惦记着要找谢岩问事情,所以随便玩了几下,就找个借口不玩了。
谢岩陪了一会,见刘愣子、雷火他们赌在兴头上,便和林运、韩成打了一个招呼,先回房去了。
回到自己房中,谢岩将炉子烧旺一点,再沏好茶,他知道,冯宝一会肯定会过来。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冯宝先敲下门,然后走了进来,反手先将门关上,跟着就问:“警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先坐下。”谢岩说着,递给冯宝一杯热茶,然后开口道:“出事倒是没有,只是有些事情,非常出乎预料。”接着,他就把刘定远下午过来的时候,所说全部转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冯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地道:“咱们干得事,都有人盯着?”
“没那么夸张。”谢岩道:“被人注意那是真的,还没有到让人监视的程度。”
“妈的,禇遂良个老王八蛋,要不是他多事,哪来这么多破事。”冯宝气急败坏地骂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是那封奏疏我有些欠考虑了,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谢岩很平静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冯宝问。
谢岩道:“不用怎么办,按我们原先想的去做啊。”说完,又反问冯宝道:“你没发现,有很多人还是很赞成我们援助‘波斯’的计划吗?”
“那倒是,要不然刘定远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
谢岩认同地道:“不错,刘定远兄长对他说的话,其实摆明了就是要他转告我们的。”
“别的事都好说,唯独‘波斯’那事,你打算怎么弄?”冯宝继续问。
“按刘定远兄长的意思,似乎是想让卑路斯在给朝廷上贺表的时候,要么换成奏疏,要么中间夹带文字一类的东西,好直接面呈陛下,可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冯宝连忙问:“此话怎么说?”
谢岩说:“你想啊,异邦之人给皇帝的文书,哪怕是贺表,恐怕也不大可能直接送到皇帝手上吧。况且,刘定远兄长说的很明白,三省那边不会过问贺表的事,却不代表‘鸿胪寺’不过目吧,贺表当中,万一要是有哪一个写了什么犯忌或者不敬的话,谁敢承担责任啊。”
“对啊,可如此一来,他兄长说的,还有什么用啊?”冯宝明白了谢岩的意思,觉得很是奇怪地问了过来。
“刘定远走后,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如果真是没用的话,他兄长断无理由说出来,既然说了出来,那就一定有用,只是我们一直半会没想到而已。”
冯宝怕动脑子,干脆问:“那你想出来了没有?”
谢岩轻轻摇了一下头,跟着道:“设想一下,卑路斯给皇帝的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