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情况超出了她的预期。虽然不管体重多少，舞空术都可以施展。但是可以施展跟流畅的施展是两回事。

只见张忆的脚上拖着杨望和侯跃云，颤颤巍巍地开始上升，那速度，犹如蜗牛爬山一样，速度跟人步行差不多。不过相对于他们用脚走路，这速度依然是有优势的。

“这是一种修行……这是一种修行……”

张忆抛弃了任何杂念，在她的眼中，只有上面渺小的伐木场外墙。除此之外，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保持呼吸！保持节奏！

“这是……带我们飞的意思？这分明是坐热气球的感觉啊……而且，超吃力的……”侯跃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张忆的右脚，不无埋怨地说道。

“我倒是不觉得吃力。”抓着张忆左脚的杨望此时只有五分之一的体重，所以他只需要很少的力气就可以牢牢地抓住。他甚至可以伸出一只手，帮助旁边的侯跃云。

“你们……能有……我……吃力……嘛！”

张忆为了维持自己的平衡，不能乱了自己的节奏。本来只有自己施展舞空术的时候，她可以像超人一样自由地在空中转圈盘旋，做各种自在无拘无束的动作。

现在吊着两个人，她再也不能潇洒地翱翔，只能如在空中游水一样，双手做着划水的动作，一米，一米，虽然慢但是速度稳定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