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盛,她心情洒脱,剑意早已到返璞归真之境,出现如此波动实属罕见。此时,他甚至控制不住,想要疯狂的舞剑起舞。
“娘啊,娘……”公孙远喊了好几声才让公孙倾月回神。
“娘,孩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公孙远低着头,心里很为难。
公孙倾月本想让他选择国之大义,但话到嘴边,又改口了,“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无论如何娘都支持你!”公孙倾难得露出母性的温情。
公孙远抬起头,点点头道:“孩儿知道了!”
“姓白……你过来。”公孙远喊道。
嘿,我这暴脾气,我抽……行,看你娘的份上,饶你一回。
白磊道:“可想好了?”
公孙远开口:“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但你要保证,要秉公办案,不可冤枉好人。”
“呵呵,本官就算保证,恐怖你也未必相信,这样吧,到时候让你和风若云见上一面,你可自行问他,我是否屈打成招。”
“好,我信你一次。”公孙远沉声了一会儿道:“我跟云兄是冬至后第二天认识的,当时他很狼狈,衣裳褴褛,身上还有很多伤,在一间药铺门前求药救人,但是身上又没多少钱,就被药铺的人赶了出来,然后他就跪着不肯走。
街边有个无赖戏耍他,说要是脱光衣服在雪地里跪足两个时辰,他就替他把药钱付了。云兄想都没想,就脱掉上衣跪在雪地里,这事儿很多人都看了,云兄真的很有义气,怎么看都不是坏人。”
“嗯,舍己救人,确实是侠义心肠。”只凭此事,白磊也觉得这风若云确实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公孙远接着道:“我当时看不过去,就接济了一些钱财给他抓药,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
“你可知他人在哪里?”白磊道。
“嗯……”公孙远由于了一下,道:“本来我是想让他来拜剑山庄度过困苦的,但他不知为何很抗拒,抓完药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好像,好像是怕……”
“怕什么?”白磊感觉事有蹊跷。
公孙远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很奇怪,我给钱他的时候,他似乎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受了很多苦,犯了癔症呢。”
白磊陷入沉思,他决定肯定不是癔症这么荒唐,能在大冬天跪在雪地里,有这种气魄的人,怎么可能犯癔症。
那么肯定是事物真的让他害怕?
如果让他害怕的这个人不是公孙远,那么……
“当时你是不是和马先生一起?”白磊问道。
公孙远道:“是啊,老师说了,一言一行皆是学问,所以我平时出门都是马先生陪着,他也会在这时候教导我学问。”
原来如此,白磊觉得如果自己没猜错,那么风若云恐惧的应该是马先生。
看来他和马先生应该认识,而且他的遭遇还和马先生有关。
“后来呢?前天你们为何在烟云阁相聚?”
公孙远道:“那次之后本来我也以为见不到他了,可是腊节那天,马先生告诉我他在街上遇到了云兄,还把他带了回来。
那天我们聊了一天,云兄告诉我他家里糟了难,又有亲人病危,才落魄至此。可惜,他的亲人还是没救回来。
就这样,他只剩下一个人,也没地方去,我又劝他先留在拜剑山庄,这次他答应了,说是为了报恩,可以留一段时间。
可是,第当晚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就离开了,说是怕仇家追来,连累我。
现在,我才他大概是认出你来了?对了,你当时怎么不抓他?”
“但是根本没差到他身上。”白磊随意回应道。
公孙远鄙视道:“切,还以为黑衣使有多了不起呢,眼前的人都没抓到?不过话说回来,你这黑衣使百户怎么得来的天下人心里都有数,也为难你了。”
你个小王蛋,风凉话说的很溜啊!信不信,老夫……等你娘不在老夫打得的你屁股开花。
白磊没有过多纠结公孙远的风凉话,他脑中飞快快得整理得到的一些信息。
郑有为是何倭寇直接联系之人,也是风若云的舅舅,风若云很可能和此时有关联,而风若云认识马先生,还很畏惧他,难道这马先生也参与此是了?
“生死簿”上只记在了马先生毒杀张无疾的事儿,并没有马先生的具体信息,但白磊感觉这马先生很不简单。
风若云第一次很可能是无意间遇到公孙远和马先生的,但第二次,很可能是马先生故意找他回来的,并不是那么巧在街上遇到。
马先生在拜剑山庄的身份本来就不干净,难道他是想让风若云也进入拜剑山庄,控制他,以此来图谋什么?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只可惜自己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看来有必要向公孙倾月了解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