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风若云道:“拜剑山庄的少主公孙少爷待草民有恩,草民想亲自去谢谢他。”
白磊笑了笑,觉得这风若云很有意思,但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
“可以,但你要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大人请问。”
“第一,你对马先生了解多少?”
风若云丝毫不意外的回答道:“实不相瞒,马先生来历颇为神秘,草民知道的不多,是他找到草民和郑有为,安排郑有为联系倭寇,郑有为可能是为怕草民误事,没有告诉草民实情,事后草民才知道这一切是对付黑衣使镇抚使。”
“哦?”白磊眯着眼道:“这么说你不知道?可为何据实不报?”
风若云道:“江湖上不知道,但草民却深知,如意楼是被黑衣使所灭,如此草民便是带罪之身,又和黑衣使有仇,如何会上报。”
“呵呵,你倒是开诚布公。”白磊顿了顿道:“你可知马先生是拜剑山庄的账房?”
风若云一听,神色焦急道:“大人明鉴,草民也是后来才知道马先生是拜剑山庄账房这一身份,但草民以性命担保这只是他野掩人耳目的身份,拜剑山庄和这件事没有丝毫瓜葛。”
“你如何肯定?”白磊感觉风若云急于撇开拜剑山庄,确实是重情重义,他当然知道拜剑山庄和这事儿没关系,只是他还想确认一下风若云是否还有事儿瞒着自己。
风若云纠结半晌道:“草民能知道倭寇的藏身之处,便是马先生告之的。因为他很看好草民,想要草民跟他走,草民觉得他背后似乎有一个神秘的势力。”
白磊眉头一挑,这种结果还真让他意外啊,他还一直纳闷土田真二藏身之处那么隐秘,如何会让风若云知道,原来一切还是那个马先生在背后操盘。
可他为何抓了秦无云,最后又把他放了呢?
……
拜剑山庄。
白磊将风若云丢给公孙远,自己跑去见公孙倾月。
公孙倾月慵懒的侧卧在锦榻上,拿着一把酒壶,就这壶嘴喝着酒,颇有一副女王大人的气质。
“才分开不久,白大人何故如此迫不及待来见老娘?”
慵懒的语气,配合懒散的神态,再看着那凸凹有致的葫芦身段,白磊心里又是一阵老鹿蹒跚。
“呵呵,就是有些想公孙庄主了。”白磊也不客气,自顾自的拿起酒壶,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缓解尴尬。
可这货不知,这话一出口,要是面对别的人,那气氛更加尴尬了。
但公孙倾月不在乎,她眯着眼看着白磊道:“有屁就放。”
“咳咳……”白磊差点呛着。
得,老鹿蹒跚,不小心摔死了。
白磊道:“我就是想来和公孙庄主做一桩交易。”
“哦?”公孙倾月眼前一亮,心想上午才赚了一万八千两,现在居然又有钱送上门,老娘时来运转啊。
想到这里,公孙倾月又像看宝贝疙瘩一样看着白磊,道:“老规矩,出手一次……”
“等等,公孙庄主误会了,这次不是请您出手。”白磊停顿了一下道:“公孙庄主,据我所知拜剑山庄也掌握了一部分天津卫的税收,还打算参加明年端午节的税收之争比武大会,是也不是?”
公孙倾月挑眉道:“是又如何?白大人该不是来说服老娘放弃税收权的吧?”公孙倾月语气平淡,可就是这股平淡中透露出丝丝寒意。
白磊心想,这娘们儿果然视钱如命。
白磊道:“公孙庄主别急,听我分析一下,按照拜剑山庄掌握的税授权,每年大概有七千两的收益,算上烟云阁的收益,一年大概也就一万两左右,如果我能让拜剑山庄的纯收益翻上最少三番,公孙庄主可愿意放弃手里的税收权?”
咔嚓——
公孙倾月一激动,手里的酒壶捏碎了。
感觉自己的失态,公孙倾月平复激动的心情,道:“你该不是耍老娘吧?”很显然,她非常动心。
白磊道:“公孙庄主,我和土田真二说的那些并不是空话,千金商会确实是我的,别的不说就是千金酒一项足以年入百万两,公孙庄主要是愿意,天津卫的千金酒可以交给拜剑山庄来代理,嗯……意思就是交给你们来卖,能赚多少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嘿嘿,听着不错,但你如何保证一年能有最少三万两的收益?”
白磊无语,你喝的假酒都一百多两一坛,千金酒到底有多少利润,你心里没数吗?
贪钱又不会赚钱,还喜欢花钱,败家娘们儿。
“要是不足三万两,我私人可以补贴足够,公孙庄主要是还不放心,我们可以立字据。”
公孙倾月沉思片刻道:“让老娘先考虑一下。”
还考虑个屁啊,老夫路都给你铺好了,你躺着数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