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将你拿下。”
守门禁军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爆发出的气势却不凡,这要是一般人,早就吓尿了,可白东曾经是禁军中的老**子,哪能被一个晚辈吓住?
白东想进宫是为了给谢统领拜年,为此还特意带了两壶千金酒。
没机会进宫就只能让白磊代劳,可现在有机会,他当然想亲自以表心意。
禁军是除了黑衣使之外,宁安城最横的存在,他也不敢太放肆,便小声道:“兄弟别这么火大,哥哥我也是禁军出身,青龙卫听说过吧,我们当年守的可是南边的承天门,这次随我家大人来是想顺便给谢统领拜个年,你就通融通融吧。”
青龙卫是禁军中的特殊编制,是成为御前侍卫的唯一途经。青龙卫守承天门,在禁军中并不是秘密,但一般人并不知道,甚至根本没听过只听这只卫队。
见白东提到青龙卫,守门禁军觉得他说的十有九是真的,顿时另眼相看,语气温和了不少,却依然拒绝了。
白东回来,对白磊道:“老板,宫里规定只有皇亲和三品以上朝廷官员才能乘马车入内,咋们进不去。”
被拦住时,白磊就感觉没戏,此时得到结果,却依旧有些不爽,这不是赤裸裸的搞看不起人吗,“老夫就不是皇亲国戚了,陛下还是我姐呢。”
抱怨归抱怨,自己这身份也只能徒步入内。
白磊跳下马车,提着两壶酒,刚走两步,一辆豪华的马车飞速踏来。
眼看就要撞到白磊,豪华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若不是马车,白磊还以为是女司机将刹车当成了油门。
白磊心想应该是马受惊了吧?
他脚尖一点,侧身躲过气势汹汹的高头大马,一手拉住栓马缰绳,失控的马车稳稳停下。
忽然,一个冷声道:“你是何人竟敢拦我家主人的马车?”
说话的是赶车的车夫,他抱着一把古剑,侧坐在马车前,冷冷的看着白磊。
白东快步上前,骂道:“你他娘的放屁,自己把车赶得这么快,差点撞到我家大人,现在还倒打一耙?”
“老二,不得无理。”白磊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白东却暴脾气上啦,继续道:“老板,我刚刚亲眼看到这家伙故意用剑桥戳马屁股,他肯定没安好心,今天这事儿必须跟个说法。”
白磊皱眉,心里马上明白,刚刚根本不是马受惊,若不是马车主人豪横,就是故意针对自己。
车夫三十岁左右,模样普通,他想根本没听到摆动的花一样,依旧看着白磊。
白磊感觉他的眼神却很奇怪,明明在看自己,却又像,有种高高在上的意味,不光像是看不起他,感觉到像是看不起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
白东火气很大,嚷嚷道:“哼,今天应该让老六来,连人带马一起砍死。”
豪华马车上的黑色绸缎帘子突然掀开,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贵的胖子弹出头。
居然是他?
白磊眉头再次皱紧,心想果然是针对自己。
这胖子真是早就和白磊结仇,被白磊记在复仇小本本第一位的梁王。
梁王是先帝的同胞弟弟,因为先帝的厚爱,他是唯一一个有封地,却依旧在宁安城开府的亲王。
梁王肥厚的手指把玩着一串佛珠,发出弥勒佛似的徐安笑容,道:“这位壮士消消气,马车惊扰了白大人是本王的过失,本王回府就命人宰了这畜生,趁着过年,让白大人尝尝这大宛神驹的肉味道如何?”
白磊淡淡道:“梁王殿下信佛,还是少杀生为好。”
“白大人说的是,既然这样,本王就改日设宴以示赔罪。”
“多些厚爱,一场误会而已,不敢叨扰。”白磊说着,拱手道:“朝会开始在即,臣先进去了,王爷请便。”
梁王笑呵呵道:“白大人手里提的是千金酒吧,话说这千金酒可谓是天下闻名的人间佳酿啊,本王也是好酒之人,白大人何不上车和本王同乘一段,聊聊对此等美酒看法?”
白磊心说:“老夫宁愿把屁股切掉,也不和你做一辆车。”
气归气,白磊还是听出了一些话,梁王所谓的聊一聊对千金酒的看法,不过是想再次打千金酒的主意罢了。
呵,这头肥猪还真是贪得无厌啊,你特么的此刻就该原地爆炸。
白磊心里一边诅咒梁王,一边想着怎么回绝邀请,一辆同样豪华的马车停在不远处。
马车侧边的帘子掀开,一个艳美绝伦的女子探出头,笑颜如花的说道:“本宫道是谁把马车停到路中央呢,原来是梁王叔啊,王叔最近莫不是福相剧增,一匹马的马车拉不动?”
因为参加正旦朝会,月华公主今日穿着很正式,头戴珠翠九翟冠,身穿红大衫、鸾凤纹霞帔,看得白磊眼角直跳。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