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地说道。
呃,众人差点没跌倒。
谁都知道月华公主的生母贾氏和方师道有大仇,本想方师道就算不把仇恨加在月华公主身上,对她也不会有好脸色。
可闹了半天,竟还是为了一张诗稿。
月华公主道:“老师要这张《奴儿丑也可以,拿那张《蝶恋花来换。”
方师道道:“成交,小红快给老夫拿过来,哈哈!”
得了诗稿的方师道高兴得像个孩子,再也不管什么狗屁诗会。
月华公主得到那张皱巴巴的《蝶恋花后,也准备离开,走过白磊身边时,还小声道:“初晚,浮云阁,白大人可别失约哦。”
白磊一哆嗦,顿时一阵头大。
红夫人跑回来,对白磊行了一礼:“妾身见过白大人,那张《自谴大人可否赠与卷耳楼?”
“拙劣之作能入红夫人的眼乃是在下的荣幸。”
“多些白大人恩赐。”
“红夫人不必客气,日后我这位兄弟来卷耳楼,红夫人可要亲自侍候着,千万不能怠慢了。”白磊满心恶趣味地拍着刘禹飞的肩膀,将刘皮囊拍脸拍得通红。
诗会到这里就要散场了,被忽视的徐明轩忽然又发起疯来。
“抄的,都是抄的,这个败类作不出这等诗词,抄的,都是抄的……”
“徐兄,你冷静点,我送你回府吧。”
范文彦刚想去扶他,却再次被徐明轩一把推开。
“滚开,你个蠢货,你爷爷若不是礼部尚书,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称兄道弟?”
柳昔酒拉过范文彦道:“别管他,他现在就是一条疯狗,逮着谁都咬。”
“抄的,你们这些蠢货都被这个败类骗了,什么卷耳楼,什么红大家,都是蠢货……方师道也是……”
啪——
一直沉默寡言的赵子玉突然一巴掌扇在徐明轩脸上。
徐明轩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被打醒了,竟然倒在地上,一言不发,也不动。
赵子玉扶起徐明轩,对着众人道:“徐兄癔症发作,冒犯了各位,还望海涵!”
“徐兄,该回府吃药了。”赵子玉就这样拉着有些懵逼的徐明轩走了。
走出卷耳楼,白磊拍了拍失魂落魄的范文彦道:“徐明轩也不知道走什么狗屎运,居然能有你们这样两个好友。”
刘禹飞道:“白兄,你要向赵子玉和小范学习,不能坑朋友啊。”
白磊笑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又没人强迫你以后来卷耳楼。对了,我刚刚问过红夫人,方国公是为了感激当年卷耳楼对他落魄时的救助才来参加诗会的,他俩清清白白。还有,红夫人今年三十有七,也就比你大个十几岁,所以,别有太大压力。”
白磊说着,又拍了拍刘禹飞的肩膀,这回刘皮囊没有脸红,而是若有所思。
柳昔酒鄙视道:“呵,别人逛青楼找姐儿,你找老鸨,啧啧……”
范文彦忽然道:“白磊,我把你的身份告诉了徐兄。”
“说就说了呗。”
范文彦道:“不会有麻烦吗?”
“有一点吧,不过不是我,而是你,听哥的回家之前,把膝盖上绑两团棉絮。”
“完了,爷爷肯定会打死我的。”范文彦哭丧着脸道。
“行了,挨打之前先要吃饱,走,向千金楼前进。”
众人策马飞奔,扬起一路的沙尘,却也没掩盖住那些欢声笑语。
许久,安静下来的卷耳楼,突然飞出一只信鸽,越飞越高,越飞越远,不知飞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