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如何防止别人发现头发湿漉啊?”
“这个,这个......”
光头支支吾吾的,场外的观众可都明白吧,几个好信的都在喊,“自然是剃了发啊!”
伍桐却摇摇头,“他哪有时间剃发。”
谢县令愣了愣,“道长,你刚才不是说......”
“说什么?”伍桐似笑非笑的说道,“他的方法可不是剃发,而是擦头,他本就没有头发!”
“这......”谢县令转过头盯着和尚的光头。
伍桐笑了笑,“你很聪明,不过做得多错的多,首先和尚说话和你不一样,而且你也没有和尚的特征,这百衲衣穿身上你就不怕和尚找你麻烦?”
光头低下头不吱声,多说无益,他的伪装已经被看出来了。
“道长,这是......”谢县令有些懵,这就完事了,那他在这好了三四个时辰岂不显得很傻,旋即一想,县令疑惑问道,“道长,什么是和尚的特征?”
伍桐看向谢县令,周围百姓大喊着,“伍道长,您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们就好了!”
“你。”伍桐扬了扬头,“把手举起来。”
光头举起手,伍桐指着他的食指,“大家看,他食指第一骨节这里没有茧子,我们都知道和尚念经,念经就要捻念珠,磨得就是这个位置,久而久之,就会留下厚厚的老茧,他这手上只有伤痕却没有老茧,一看就是假和尚,而且是练手上功夫的。”
县衙外的百姓恍然大悟,纷纷佩服道长的神眸,什么奸邪都藏不住啊!案子已经破了,他们也就没热闹看了,知道谁是真匪就都散了,另外几个嫌疑人与客栈老板向伍桐道了谢也就离开了。
伍桐转过头对谢县令说道,“他这手法不会是第一次,仔细审问,让他将赃物都吐出来。”
谢县令向伍桐长揖,起身笑道,“多谢道长救我,不然我会被戚县令嘲笑一年。”
戚县令名华,是谢御的同期进士,会试第七,殿试却被谢御抢了位置,同样没有参加朝考,被靖王直接调到秣陵担任东陵县令,两人相爱相杀,良性竞争,这些年让秣陵的GDP发展迅速。
伍桐笑着回道,“谢县令不通断案,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这次虽然破案,你还是妥不了戚县令的一顿嘲笑啊。”
谢御苦笑一声,“确实逃脱不了。”
两人又叙了几句,谢县令向伍桐告辞,跟着衙役带着假和尚去寻找赃物归还失主。
伍桐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有人呼喊道长请留步,腿下突然一抖,生怕申公豹从后面捅他一刀,转过身,却见一个未曾见过的锦袍公子哥,身旁是一个矮个子的公子。
“恕我眼拙,您是?”伍桐脸上露出思索神色,疑声问道。
“我们前些日子还在雒阳。”公子哥笑了笑,“今天刚到秣陵,这不碰到这案子,来这看热闹来了,方才道长为我们解惑,在下还是有一事不解。”
“请讲。”
“您真的就从那几点判断他是真匪徒?”
“都是猜测。”伍桐笑了笑,“如果没有昨日那场雨,我也找不到,都是巧合,不过无数巧合碰到一起就是必然了。”
“无数巧合碰到一起就是必然。”锦袍公子哥低声念了一遍,然后向伍桐拱拱手,“道长大才,在下还不知道长名讳,在哪清修。”
“伍桐,在浮云观出家。”伍桐对这个说话随意的公子哥也很是好奇,从谈话开始已经打量好几遍了,笑了笑又说道,“不过现在因为一些事不住在浮云观就是了。”
“原来是浮云观伍桐道长,久仰久仰。”
伍桐只当是客气,笑了笑,就向肉铺那边走去,那里还有他要的肥油呢。
公子哥,切,什么都没有那肥油重要,他就等着这油给他添些荤腥呢。
傍晚,伍桐正在厨房弄他的猪油,叶青鸾则在库房看着足有四百斤的粮食发愣。
“哥,这些粮食?”叶青鸾看着兄长,眼中满是不解,家中没有闲钱,这些粮食就要四五两银子,联想起早上伍桐说过的话,叶青鸾恍然说道,“是道长买的?”
“道长可是神人啊。”叶大龙不无敬佩的说道,“他就去了木工房,出来就有两百两银子。”叶大龙从怀中取出剩下的银两,“还剩这么多呢。”
“两百两?”叶青鸾一愣,扭头就像厨房走去。
伍桐正把熬出猪油弄出来,看到叶青鸾便将装进陶罐中的猪油递给她,“放到外面,放凉。”
叶青鸾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接过陶罐。
伍桐看了看放在一旁的猪油渣,用手捡起一个直接扔进嘴里,烫的连连呼气,今日不再向之前那般拮据,还有了猪油,伍桐撸起袖子,准备展示真正的技术。
“叶大龙!”伍桐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声冲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