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小的煮羊汤的手艺确实的家传的,到小人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小人一家在宫里煮汤也有三代了。”煮羊肉汤的摊贩搓了搓身前的粗布围裙脸上带着骄傲,他一定对自己的工作很自豪吧。
伍桐点了点头,“那确实不容易,以后在冬日可以放些姜片,那东西驱寒。”
“大人是医者?”小贩小心的问道。
“不是,哦,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羊肉汤的温度已经有些降下来了,伍桐豪饮一口羊汤,“我就是来宫中玩玩的,这起这么个大早现在困得很,你们这每日这么早起来也不容易啊。”
“大人说笑了。”小贩搓着手赔笑道,“哪有到皇宫里来玩的?小人虽然没读过书,事理还是明白一些的。”
“真的,你怎么不信我呢?”伍桐放下碗,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你看,我又没穿官服,来上朝就是陛下脑袋一热,等会儿进去用不了多大功夫我就能出来。”
几个小贩见他说话真不似官家,尤其是语气,那些当官的人可不会这么说话,几个人胆子也大了起来,说一些玩笑话,“哪有人会说自己来皇宫玩的,那脑袋不要了,有多少脑袋敢在皇宫里玩?”
“我也不想来的。”伍桐苦着脸说道,“陛下放话让我过来早朝,我要是不来那才是不要脑袋呢。”
景和殿。
周皇端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面正坐的群臣,“诸位卿家可还有本要奏?”
等了半晌下面没有人说话,要按平常来说这个时候就要有太监喊退朝了,今日却出奇的安静。
座下的大臣们不敢放肆,不过不敢放肆也只有文臣一面,武将那里已经谈论上了,不过仔细听下,这几个老头好像说的是昨日赚了多少钱。
“既然诸位卿家无事,那朕有一件事要和卿家们说说。”
周皇站起身,缓踱几步,“诸位卿家,朕在昨日听到一道题,思索至今也没有头绪,现在就说与你们听听。”
国子监祭酒神情自信,想必陛下是要问昨日官湖七问的事,无妨,这几道问题我国子监已有人能解出。
周皇将生门死门真话谎话的故事说给坐下大臣说,“诸位卿家可有问一言而逃脱之法?”
国子监祭酒失神,怎么不是昨日的问题?
周皇等了盏茶时间,“卿家可有能解出这道问题的吗?”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早朝。
“元青可有良策?”
“......”户部尚书穆元青板着脸,“臣没有办法。”
“这道题有这么难吗?”周皇伸着头在下面朝臣中来回扫视,“可昨日与朕说这道题的人说这道题很简单!”
来了,这才是陛下的正戏。
六部尚书对视一眼,他们对这个当湖七问的主角格外好奇,陛下一直将他藏得很好,今日终于忍不住了。
“宣伍桐觐见!”
童贯尖着嗓子叫道,“宣伍桐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