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任何成见,我们只是学问之争,没有深仇大恨,学问弱于人努力便是,莫要咄咄逼人。”
“老夫用名誉担保,国子监绝不会行此下作之事!”
老祭酒虽然跳脱但还是一个颇为正气的人,他的话伍桐相信。
读书人下起手来可不留情,就喜欢玩阴的,伍桐必须要保证学院学生的安全。
老祭酒给伍桐上了一道保险。
别人都是先礼后兵,老祭酒和伍桐都选择先把话说开了在谈其他。
“老夫知道你的为人,也比较担心你。”老祭酒笑了一声说道,“现在,陛下应该在和那些将军大臣们商量舆图的问题。”
“好歹也在这里学了三个月,这份答卷不知道他们还满意吗。”
“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老祭酒笑眯眯的说道,“安于啊,就像你说的那样,国子监和你的学院没有门户之见只有学问之争,老夫其他事情上帮不了你太多,但在学问上面,来多少人老夫打回去多少。”
“多谢老祭酒。”
伍桐拱手道,“伍桐在此多谢祭酒大量。”
“不用客气。”老祭酒摆了摆手,有些拘谨的问道,“安于,你能和老夫说一下这局棋你为什么这么自信说自己胜了?依老夫来看,这明明刚刚开局,怎么会三十手内分出胜负?”
“你看这,我的黑子已经连四个了啊。”伍桐指着四个黑子说道。
“是连了四个。”老祭酒点头,“可这和你赢棋有什么关系吗?”
“我没说我们玩的是五子棋吗?”伍桐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一愣,盯着棋盘看了一下,旋即冷笑着将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喂喂喂,别闹,这还有人呢!”
“冷静冷静,不要动手!”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