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陛下,陛下。”童贯一如既往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踏着小碎步跑进垂拱殿,听语气十分焦急,可他的面相丝毫没有急切,“陛下,学院传来消息,那只兔子活了。”
周皇一怔,御笔悬空墨汁滴落在奏章上,周皇急忙将手中毛笔放在山架上,看着被墨汁涂黑的奏章,“活了,怎么活的?”
“听说是孙先生夜以继日的照顾了四天才照顾回神。”
“那兔子真活着吗?”杨幼郎瞪着眼睛问道,若是兔子开膛都能活下来,那人不就也可以?
狄英生笑呵呵的摸着颌下胡须,“老夫就说上元县子又能创出惊人之事吧,开膛的兔子还能活下来,匪夷所思,真是匪夷所思啊!哈哈哈哈...”
童贯微微躬身,和垂拱殿的四位详细的说着学院的事情,满足这四位的全部好奇心。
“陛下不好了!陛下,不好了!”
童贯这里正和周皇说着伍桐的神迹,听见殿外的闹声,这位大太监也不恼火,微微向殿内四位君臣欠了欠身,“老奴就是出去看看。”
有內侍在宫里大嚷,除非他想自杀否则就真是有大事发生。
童贯出了垂拱殿,一甩拂尘摆出一副凛然之色,不经意的皱了皱眉问道,“何事喧哗?”
那內侍听到是大太监的声音,慌忙抬头举着手中急递,“童公公,江南西道洪州府君八百里急递,说...说罗英县大疫!”
童贯一怔,他的声音轻细,大声之下竟有些破音,“你说什么?”
“罗英县大疫!”內侍垂头恸哭道。
大疫?
这可是大事,稍有不慎就是百万人死亡,尸横遍野路有饿殍易子而食可就不是史书上的几个字了。
童贯一把抓过洪州府君的八百里急递,尖着嗓子太喊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