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学这些做什么?”
伍桐被绑成一个很羞辱的姿势,他跪坐在地上的姿势很傻,而且很傻。
“这个姿势太傻比了!”
伍桐大叫道,“我腿疼!”
叶旺并没有阻止,他这个伍桐的贴身保镖头子看着伍桐的窘境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有些想笑。
拓跋乐正坐着,双手端着茶杯,看着茶杯口涌出的热气,“你好歹也是周国使团的正使,连正坐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明日怕不是要丢脸。”
“妈的!”伍桐真是被这个姿势折磨的不行不行了,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真的很认真的研究了一下跪坐这个姿势,或许是他的体型,也可能是他的腿型,反正他是真的做不出屁股坐在后脚跟上这个动作,还有五公分左右他就压不下去了,因为疼。作者刚才去试了一下,果然很疼,妈的真坐不下去。
伍桐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他果断放弃了学习,成为少有的盘坐大佬。
一个简单的跪坐将伍桐逼得粗口不断,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痛苦了。
他更好奇的是,怎么眼前这些人都能坐下?
莫非?
伍桐想到了一点,忍着自己腿部脚部的剧烈疼痛还有膝盖的丝丝不适,大声喊道,“你是罗圈腿!”
拓跋乐喝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连正坐都做不到的正使,还真是个笑话。”
“罗圈腿!”
拓跋乐的额头有一道青筋鼓了起来,但语气还算平静,“你还是先好好坐着吧。”
“罗圈腿!”
伍桐又喊了两声,因为他发现自己喊出这个罗圈腿的时候,痛苦的人不只是自己一个,这屋里的人得有一半和他共享痛苦。
这么一来,疼痛感果然就降低了呢!
拓跋乐默默的放下茶杯,站起身眼神冰冷的扫过伍桐,“再坐两个时辰。”
伍桐愕然,然后哭喊道,“大姐,我错了!别啊,别啊,我们换个话题,我觉得会正坐的人真厉害啊,教练,我想学正坐啊!”
教练....啊不是,拓跋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叶旺看着伍桐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因为这屋里还有几个礼仪老师在监视着他,他不能去救道长啊。
当然,伍桐大喊罗圈腿的时候也有他的一份。
就让道长再多坐一会,也不是不行。
“喂。喂!喂?喂!”伍桐真的要哭了,他不想变成罗圈腿啊啊啊啊啊。
其实从他骑马的那天起,罗圈腿终将成为他的标志。
和这边的惨绝人寰相比,皇城司这里的气氛就显得格外阴沉。
皇城司的两个巡司来了一个,三个千户也来了一位,百户尉迟依然笑着,总旗官闫海正向三位领导解释着面前屋子的事情。
章巡司没有说话,尉迟百户依然微笑。
闫海垂手而立,唯一的千户进到屋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出来,“里面没有多余的痕迹,也没有暗道,屋里的床褥确实是两个人的。”
“你确定他们进到这房里就没出去过?”
路千户抬起头眼神犀利的看着闫海,“你的下属都看到那两个人进去了?”
闫海点头,“我四旗的弟兄亲眼看到那两个人进到这间屋子,然后他们就把这里封锁起来,皇城司办事不会出现纰漏,我的弟兄也不会看错。”
“不会纰漏吗?”路千户冷笑一声,“不会纰漏的皇城司竟然有两个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你说可不可笑。”
闫海低着头没有说话。
“看到那两个人进来的灰牌在哪?”
“就在外面。”
“让他们进来。”
路千户冷冷的看着面前几个皇城司灰牌,强大的煞气让几个小灰牌不知所措,“你们亲眼看到那两个人走进这间房子的?”
那两个灰牌毫不迟疑,干脆说道,“是!”
路千户又走到房子前的那条街道,冲着那两个灰牌招了招手,“来,你们过来,某问你们,你们是从哪里见到他们进来的。”
灰牌指着街道的入口,“回千户大人的话,那两个人非常机敏,途中有几次差点甩开我们,当我们跟着那两人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进到这里。”
路千户目测了一下街道的尽头到这里的长度,“十个呼吸不到的时间他们就逃跑了吗,还真是厉害啊。”
路千户又望了一眼街道的一头,转过头又看向另一侧,若有所思,如此反复三次,这位路千户望着屋前坐着的皇城司章巡司,抱拳说道,“巡司大人,卑职认为应该察访住在两侧百姓。”
“怎么,你怀疑是两侧百姓庇护了他们?”
“有这个可能。”路千户看着那两个封锁房屋的灰牌皇城卫,“你们盯着这间屋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两侧房屋有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