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调戏还是要调戏的。
这么一来,就有一种亲哥带着亲弟出来的感觉了。
正所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这才是亲哥呢。
伍桐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和叶驹坐下。
龟公端着酒水走了过来,将酒壶酒盅放在桌上,然后殷勤的倒了酒,赔笑说道,“两位爷,可是第一次来?”
伍桐拿起酒盅闻了一口,“脂粉味太重了,你们难道是用脂粉泡的酒吗,换好酒来。”
龟公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旋即笑的更加灿烂,“这位爷要喝什么酒?”
伍桐先是看了看四周略显荒唐的一幕,视线一瞥看着低头的叶驹,眼球再转回来盯着龟公,“北边的好酒......”
龟公躬着身子向前探着脑袋等着伍桐接下来说的话。
伍桐看着他的表情,继续说道,“和南方新出的酒浆哪个更好?”
龟公眨了眨眼,前伸着头愣了半晌,然后呵呵笑道,“小人一看客官就是走南闯北的,一般人可不知道南国的酒,就是知道也没用,南国的那些蛮子知道什么好酒,那种烈酒他们竟然说什么误了酒意,还说喝了那酒如烹心肠,喝酒不喝烈酒还有什么意思,南国的酒啊就是饭桌上的陪衬,软绵绵的没有劲,但您别说,南国新出的酒倒是不错。”
“我们掌柜的弄来了几坛,平时都宝贝着呢,您要是想喝,小人去给您问问我们掌柜的。”
伍桐转着酒盅犹豫了一下,“不用了,南方的酒要喝就要喝醉,接下来我和家弟还有是要办,就不多喝了。”
伍桐笑的暧昧,“我听说蓟州的栗子酒不错,你这可有,有的话拿上一壶。”
“有,有!”龟公急忙说道,看着伍桐暧昧的表情,龟公心里也明白,等会儿还有什么事要办,不就是提枪上马吗,还说的这么隐晦干什么,哪家的男的来青楼不就为了那点事,龟公的眼睛也尖,一眼就能看出一旁低头的孩子还是童男,不知道会便宜窑里的哪位姐姐,“小人这就给您去拿!”
龟公迈出两步,叶驹这才敢抬起头,“桐哥,你是经常来青楼吗,我看你很熟练吗,这事你都是瞒着我姐吗?”
“滚一边去。”
伍桐恼羞成怒,谁没事天天逛青楼。
他也就是来了那么一....二三四五六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