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正盯着锅里的饺子流口水呢。
“三叔,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伍桐问道。
“放心,三叔办事什么时候呲过,你就瞧好吧,不出两天,拓跋乐肯定会过来。”
叶三叔摆了摆手,“这饺子还没好吗,我都闻到香味了。”
“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伍桐缓缓说道,“再等等。”
“咱们什么时候走?”
“不急。”
伍桐仰了一下头,“吃完饺子再说。”
三个时辰之后,一个老丈骑着驴,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来到了黄沙县。
这个年代是重孝的,老人进到县衙,就是县官老爷也得过来见一面。
尤其是这种老丈,六十花甲,七十古稀啊。
黄沙县令看着应该有些年纪的老丈,恭敬的问道,“老丈您可是有什么冤屈?”
“啥?!老子我没有冤屈啊!”
叶家的小辈听到七爷说完话,差点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别说,七爷演这种不讲理的老人堪称一绝,本来就是本色出演嘛。
黄沙县令一头黑线,“那您来县衙是要说什么事吗?”
“对,老子是要说事的!”七爷大声喊道,“你着什么急啊,等老子想一想,你刚才说什么冤屈,一下子让老子忘了要说啥了。”
黄沙县令听老人的声音很大,以为老人有耳疾,一般耳朵不灵的人都喜欢大声叫嚷,所以黄沙县令也大声回道,“您老慢慢想!”
“老子又不聋。”七爷不满的白了黄沙县令一眼,“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这......”黄沙县令苦着脸,怎么来了一个这么难对付的老爷子啊。
算了,趁着老爷子想事的功夫,问问老爷子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吧,他一旁的年轻人应该比老丈好说话吧。
“年轻人,这位是你翁翁吗?”
“翁翁?”叶家小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翁翁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才点头回到,“嗯,是我翁翁。”
“老丈姓什么?家里还有几个人,田地可够种,年末可有余粮?”
这都是政绩,尤其是老人的生计,这必须得做好工作。
黄沙县令对这一套熟门熟路。
“地?”叶家小辈装作不解,“我们没地啊,这些年都是进山打些猎物,要么就是下海捞些鱼,至于地,都是自家门前开了一些,这些年收成也不好,留了种粮就不剩什么了。”
“嗯?”黄沙县令瞪大眼睛,他的治下还有这么困苦的百姓吗,这老丈难道是来说自己过得如何难过吗?
办,必须得办!
而且一定给办的明明白白的。
黄沙县令赔笑道,“这么长时间还未过问,您二位贵姓啊?”
“......”
小辈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眼中光芒莫测。
“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