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很会享受嘛!”
正榭师兄从开始到现在就出过一次场,再不写他作者都要忘了,划掉,正榭是刚刚出关。
四师兄打量着凤山别院的装饰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轻松调笑说道“有股浮云观的味儿了,你这就不能好好装修一下吗?”
“实木的啊四师兄,实木赛高!”
伍桐大声说道,拍着实木门框非常兴奋,“你快点放行李行不行,咱们师兄弟去河边吃烧烤!”
正榭慢慢的将衣服叠好压实,站起身看了一眼什么都弄得乱七糟的正庭,“三师兄,你是忘了师父的教诲了吗?”
正庭哈哈大笑,“没事没事,反正师父不在这里,师兄晚上会收拾的。”
正榭摇了摇头,“先出去吧。”
伍桐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庭,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三师兄这么喜欢欺负自己和浮云观下一代弟子了,原来正庭在老爷子四个弟子中地位这么低啊。
“烤鸡翅膀,你们有人喜欢吃吗?”伍桐拿着两根叉子,上面挂着鸡翅膀,他抬起头问着两位师兄。
正庭当仁不让的抢过一只,伍桐也不犹豫直接将另一串鸡翅膀递给正榭,“四师兄多吃点,你这也太瘦了,我事先声明,我这无良企业,别说九九六啊,零零七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待遇比较好,钱管够!”
正榭接过鸡腿想了想,“你在京城做了什么,师父说你很危险,让我们一定保护好你。”
伍桐沉思了一下,“我是无妄之灾,受牵连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榭低声问道。
“鬼谷和陛下应该有什么牵连,连带着二十年前的一桩公案,弄的我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所以请腆着脸向老爷子求援。”伍桐没想隐瞒,既然求到人家,就要将事情讲清楚,隐瞒一点都会让两位师兄在日后动作判断失误。
“二十年前的公案?”正榭想了想,“是你妻子家族的事情?”
二十年,当年的二皇子打着靖难的旗号搞死了当时的太子,成为了如今的周皇,靖难不是轻飘飘的两个字。
背后是无数人家破人亡,又有无数人乘风而起的血腥故事。
定国叶家,就是被鲜血染红最大的巨兽。
与国同休成了笑话,定海神针被折了根。
正榭转了转手中的烤翅,“二十年前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皇给我看了一部分。”伍桐毫无保留,“就前几天来了一个自称是靖难的经历者,他想要报复鬼谷和周皇,而我想知道二十年前的真相,所以从第三者里得到了一份靖难的消息。”
“那个人可信吗?”正榭问道。
“陈家余孽吧,嗯,说好听点就是靖难侥幸逃过一劫的人,赵氏孤儿,一心复仇,老复仇者了。”伍桐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赵氏孤儿是什么?”不愧是正庭师兄,注意点总是那么奇特。
正榭也很想听伍桐讲故事。
上次他讲了一个卦阵,自己闭关,这次再讲一个故事,嗯,会不会更进一步。
“先不说故事...”伍桐挥了挥手,他想继续说一下他从陈幸口中问道的东西,但是正庭正榭两兄弟的眼神不允许伍桐再说与故事没用的消息了,他叹了口气,服软了。
“赵氏孤儿,就是一个姓赵的成了孤儿,然后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报仇了的故事。”伍桐飞快的讲完,“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说靖难的事了吧?”
正庭一拍烧烤架,惊得伍桐变色,这,不烫手吗?
正庭暗搓搓的将手摸到冰镇的酒坛上,确实很烫。
“继续讲故事,别讲那些没用的。”
伍桐无奈,只能暂时客串一个说书人了。
温询和辛狐两个人是帮伍桐管理京城的地下势力,如今他们很默契的盯住了一个人。
“你也发现他了?”这是辛狐对温询说的。
“很久之前伍桐和我说过他在京城,我找了他很久了。”这是温询的回答,“倒是你,你在没有任何提示下就能找到他,这次你有比我强?”
辛狐摇头,“有很多人为他隐藏,要不是我分出一些人盯着伍先生,还真找不到。”
“你派人盯着伍桐?”温询眯着眼睛问道,语气不善。
“我又不是把命交给他,帮他做事而已,我怎么做都是可以。”辛狐微笑说道。
“我回不了鬼谷,可是你能回吗?”温询的语气愈发狂躁,“伍桐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在这里帮他,他对你可为信任有加,你这么做对他?”
“他对我当然信任,我也很感激。”辛狐眼中闪过一丝恶芒,“他哪般都好,可万不该毁了鬼谷。你我都出身鬼谷,一身本事都是学自祖师,他想毁了鬼谷,你就这么看着?”
温询恍然大悟,“你是忌惮伍桐掌握的那些知识,还是忌惮他将那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