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白鸥被伍桐弄了出去,导致正榭本来无聊的生活变得更加无聊。
倒是正庭的日子很是充实,没事和老中医研究研究人体构造,抽空看一看安琬儿是否老实。
伍桐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用自己手里有限的资源在这场战役中获得大胜,正榭师兄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师兄,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正榭师兄很少会露出这种神情,必有大事。
正榭将手中的信递给伍桐,“大师兄的信,刚刚送过来,你先看看。”
伍桐奇怪的接过信,抬着头看了正榭一眼,低下头从已经被开了封的信,抽出里面的信纸,迅速抖开。
看着看着,伍桐皱起了眉头。
再看,伍桐直身而起。
“老爷子怎么会突然下山呢?”
正榭摇头,“大师兄的信里写是师尊自己下了山的,留了一封信让大师兄接任掌门一职,估计大师兄也懵逼挠头呢。”
“老爷子留下的亲笔信,字迹确实是老爷子的。”伍桐看到了正和师兄信后面附的信,上面的字迹是老爷子的,如假包换,可是这上面写的话......
伍桐皱了皱眉,老爷子这是闹哪出啊?
怎么不声不响留了一封信下山了呢?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看着伍桐紧锁的眉头,正榭知道伍桐对师尊的感情不比他们低,而伍桐又是他们之中心思最活的,想必能知道师尊去了哪里吧。
没多长功夫,正榭就看到伍桐的眉头散开,他心头一喜,“小师弟,你知道师尊去了哪里了吗?”
伍桐摇摇头,“我猜不出老爷子为什么留下这封信不辞而别,你说他都一百来岁了还折腾什么,难不成老爷子真有私生孙女在山下不成......”
伍桐顿了一下,沉声道,“呀,以老爷子的身子骨,或许可能使私生女。”
“不要瞎说。”正榭并掌如刀敲着伍桐的脑袋,打断这小子满嘴的胡话,“师尊这么做必有深意。”
“想不出来。”
伍桐摸着头苦笑道,“不过有个地方要去看看,老爷子有可能会去那里。”
“什么地方?”
“勾栏!”
伍桐的话一出口,肉眼可见正榭的脑袋上浮出一个问号,只见正榭深吸一口气,“勾栏是听戏的那个地?师尊怎么可能会去这种地方?”
“我也不确定。”伍桐挠了挠头说道,“不过谁也不知道老爷子为啥下山,也不知道老爷子下山要干什么,只能猜测一下了,我猜老爷子一定会去勾栏。”
正庭师兄送过来的这封信走的不是八百里急递,而是四百里,四百里急递需要四天才能到这里,不知道老爷子有没有骑马啊。
毕竟斗帝出远门都得骑马,老爷子也弄不出火来,又不会踏空而行、恐怖如斯的斗宗强者,想必是会骑马的吧。
“赶紧去,我怕去晚了,就抓不到老爷子了!”
“正榭师兄,咱们快马过去,在那盯着。”
正榭叹了口气,好不容易从勾栏出来,这下又得回去了。
这对兄弟快马加鞭,马都没想到自己还有一天能跑这么快。
今儿上面驮的两个玩应儿是真的狗啊。
唏律律!
伍桐一个急刹,很快哦,欺负这只三四岁的小马驹没有闪,它大意了,被缰绳勒的痛到飞起。
两只前蹄凌空,伍桐眼疾手快,一只手按着马鞍,侧翻下马,顺便把直立起来的马拉了回来。
用四肢蹄子来保持平衡的就不要想着挑战两只蹄子。
伍桐一只手死死的拽住缰绳,有一只手摸了摸马儿的侧颈,这匹马两个前蹄刨着地,瞪着很是忧伤的大眼睛看着伍桐,这家伙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狗呢?
“没伤到人吧?”
伍桐望了一眼四周发愣的百姓,出声问道,见没人回答,伍桐把缰绳扔给勾栏外的门子,“拴好了!”
“诶,诶诶诶,好。”门子结结巴巴的应着,然后接过缰绳,看了看马,转过身又看了看伍桐。
忽然有人大叫了一声好,然后围观的百姓一起喊了起来。
打马的人天天有,可像今天这么表演的还是头一个。
百姓就喜欢看热闹,管你表演的人是谁,先燥起来再说。
伍桐倒没注意身后的动静,正榭看到了,可他心里想着的是师尊的事,也没心思停留,跟着伍桐进了勾栏。
这次走进勾栏,伍桐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悄无声息的躲在角落里,他拉过一个小二,问着苏玉燕的位置。
勾栏里的伙计还有谁不知道伍桐的脸,看见是他心里的那一点火气直接散去,给伍桐指了路,脸上还会带着笑,保不齐晚上会和一起当工的弟兄们吹嘘今儿上元县候他老人家拍了自己的肩膀,自己还给上元县候指了路。
苏玉燕已经看到了伍桐,她施施然的走了过去,“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