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
柴琅想了想,当年去秣陵的时候伍桐好像没穿过道袍啊,不予评价,转过头看着平金上面的字。
“神机妙算?”柴琅犹豫了一下,“姐夫,这上面的字好看是好看,可这字是不是写错了?”
神机没有没有,妙算的算字中间却少了一横。
伍桐轻笑一声,“你这就不懂了吧,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这少了的横就是遁去的一。”
柴琅倒吸一口气,虽然不明白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他竖起大拇指,“姐夫,你懂得东西真多。”
他在心里暗暗补充道,你当道士真是屈才了。
伍桐看着柴琅身上的道袍,将平金靠在一旁立住,整了整柴琅的衣领,“这衣服你穿着就没有那种气质,糊弄人都不行。”
柴琅皱了皱眉,“少了骗子的气质吗?”
“胡说。”伍桐白了他一眼,“你想想李真人穿着道袍的样子,再想想正庭正榭两位师兄,你再看看我,是不是都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柴琅仔细的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说李真人那等神仙人物,可除了李真人以为,就属自己的这位姐夫看起来最有出尘气质了。
正庭正榭两位道长都不及姐夫。
这是为什么?
伍桐笑着说道,“自信些,主要是眼睛,眼睛要纯粹有光,做到这点,你就能出尘。”
柴琅愣住了,嘛玩意叫眼睛有光,谁的眼睛会放光啊。
看着陷入迷茫的柴琅,伍桐哈哈大笑。
一展平金,他身穿道袍,迈着步子走进梓潼,身后跟着一个童子,低着头看起来唯唯诺诺。
梓潼县遭逢大难,出入极其严格。
伍桐与柴琅排着队要进城,早有士卒盯着他们,这些出家人不好惹有容易闹事,守城的校尉皱着眉凑了过来,“道长是从哪里来的,到梓潼又有何事?”
伍桐摸着自己颌下的假胡须,呵呵笑道,“贫道正同,从不知名处而来,到梓潼是为解施主之灾厄。”
校尉见这道长神情自若,道袍发白其上又有风尘,脚上的布鞋亦有尘土,不似作伪。
出家人为了赵家而来的,想必是为了讨一口饭吃,若是讨不到自有赵家找他麻烦。
一念至此,校尉挥挥手。
“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