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呵呵笑着,摸了摸颌下短须说道,“平生不羁自在,何必惹上牢笼。草原上骏马驰孤狼追,可曾见马戴口笼狼吐牙?”
“此我非本我,舍本逐末多。”
“施主,你可悟了?”
李元铭皱眉沉思,他实不知道长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伍桐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破烂玩意,脑袋一抽想出来连打油诗都算不上的东西,希望这玩意能唬住李元铭。
可要是让伍桐解释,伍桐可有一个万能招式要应付。
“施主,天机不可泄露,贫道不能多言,只望施主能早日悟出其中真意。”
伍桐微笑起身,看着身后呆滞的柴琅,干咳一声,“童儿,你我该离开了。”
柴琅点了点头,快走两步抢过平金,他举着平金跟在伍桐身后,伍桐想了想,“童儿,将这平金收了吧,今日你我已用过斋饭,无需再算。”
“是,老师。”柴琅点头应道,然后将平金卷起,并不再举。
这两个道士打扮的人快步出了梓潼县城,没有半点耽搁,出了城找到了绑在树林中的马匹,换了衣服上了马。
“身后没有人吧?”
伍桐小声问道。
柴琅摇头,“姐夫,我怎么可能知道身后有没有人,我身后又没有眼睛。”
伍桐翻了白眼,之前问叶旺问习惯了,还以为身边跟着的是叶旺,却忘了自己身边只剩下柴琅这个小笨蛋。
柴琅轻轻的夹着马腹,“姐夫,你刚才写的那个字到底有什么含义啊?”
伍桐想起自己刚才写的字,轻笑一声道,“我说我瞎写的你信不信?”
“不信。”柴琅犹豫了一瞬,又道,“可要说你提前准备的也说不通,难道真的是瞎写的?”
“算是瞎写。”伍桐笑着道,“不过我发现他要留住我的时候就已经再想送他什么字了,这个字就是我想到的字。”
“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他一个夏国人天天想着穿什么儒衫,念什么天尊佛祖干什么?”伍桐笑着说道,“我是告诉他他天生就不适合这东西,还是放下别人的看法,老老实实的进行部落大战吧。”
既是蛮族就有点蛮族的意思,总想着被同化干什么。
或许就是了文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