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由得又感叹自己年岁确实大了。
“这衣服倒是威武的很啊。”赵二爷想起当日安于入蜀的时候所穿衣物,倒是与这件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这件更显得威武。
耿昆见到肃国公如此威严,急忙单膝跪地,“卑职见过肃国公!”
伍桐展开双手缓缓落下,“起身。”
“怎的如此正式?”赵二爷觉得奇怪,锦阳驻军的千户都在这里,今日明显是要动刀兵的,穿这件衣服过去溅一身血可是罪过。
“自我入蜀之后也没再百姓面前露过面,今日亮相当然要正是一些。”
伍桐淡淡笑道,“正好让百姓看看他们的肃国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纪暗暗撇嘴,这不就衬他更是个糟老头子了吗。
“老叔,这啥情况,那帮牛鼻子怎么不说话了?”
“闭嘴,现在正值关键时候。”
“老叔,你能听懂他们再说什么?”
“听不懂。”
“那你怎么知道是关键时候?”
“你不听书吗?说书的都说过不说话都是为了憋大招。”
在法台外观看的百姓也有肆无忌惮的人对着僧人道士指指点点,更多的都是虔诚的,不然也不会来着看佛道之辩。
“道门这是输了。”
“辩不过,被佛门高僧辩的走投无路了。”
“这次佛道之辩,又是佛门胜了啊。”
“果然是高僧啊,赶明儿去山云寺烧柱香,添些香油。”
法台上的佛道两门尽皆沉默。
佛门已经胜了,也不去嘲讽背上一个咄咄逼人的称号。
道门更是光棍,已经抱上师叔的大腿,输不输赢不赢的都无所谓了,不要打扰他们跟着师叔修行就是了。
“肃国公到!”
“蜀州知州到!”
两声唱和,让在场所有人噤声。
一个是蜀州名义上的国公爷。
一个是蜀州土皇帝世家的二爷,名义上也是蜀州的知州。
百姓们对蜀州赵家敬爱畏惧,蜀州知州他们心里清楚。
但那个开办学堂的国公爷,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
肃国公一袭白衣走下马车,身上的金虎纹路在阳光之下烨烨生辉。
“真威武啊。”百姓感叹道。
“国公爷竟然这么年轻?”也有人看到伍桐的面容之后惊疑。
陈二狗看到一袭白衣的肃国公,急忙叫道,“老师,老师你看,真是国公爷!”
刘秀才望着远处,“肃国公,真英雄也。”
陈二狗也不管老师哪来的感叹,望着肃国公的方向良久又是惊呼一句,“好威猛的金虎!”
那些和尚道士齐齐站起,作揖的作揖,双手合十的合十,都是见过国公的场面话。
伍桐转过头看向百姓,这年头还没流行跪拜,所以也没见到几个人跪下,平身也就免了。
回过头看着法台上的和尚道士,伍桐淡淡一笑,浮于表面,“本公也是好奇佛道之辩,怎奈何公务繁忙,这才晚到了些,敢问道长,敢问方丈,今日的比试可结束了?”
赵二爷跟在伍桐身后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来这,这家伙长得年轻,还穿着金丝虎纹白衣,实在太骚包了。
自己站在他身后,显得又老又矮又挫。
朱书霁走了过来,微微躬身,“弟子拜见老师,见过知州大人。”
赵惜儿也福身说道,“民女见过肃国公,孙女见过祖父。”
伍桐微微颔首,看向和尚,等着他们的回答。
山云寺方丈觉明和尚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见过肃国公。”
“贫僧?”伍桐上下打量一眼觉明和尚的身形,“你都自称贫僧,那天下可没有富人了。”
侧过头,伍桐看向道人,“佛道之辩如何?”
“回师叔话,弟子学艺不精。”道人们齐齐跪下,痛哭流涕。
伍桐看着他们,忽然笑道,“佛道之辩自古皆是盛事,如今我锦阳城能让蜀州方外之人来此,也是有缘。”
“本公觉得今日天气不错,百姓也开心,不如,再加一辩,如何?”
伍桐的声音洪亮,站在前方的百姓都能听到,闻言更是兴奋了,他们都不懂这些佛法道经,看看热闹就很开心了。
热闹在大一点,非常巴适啊!
道人们看了一眼身旁的和尚,低头咬牙说道,“回师叔,若再来一辩,弟子定当尽力,不负师叔看重。”
和尚们皱了皱眉,心知肃国公是站在道人一面的,只是再加一辩,再加一辩他道门就能赢了吗?
觉明和尚微笑道,“阿弥陀佛,肃国公有所请,贫僧等自然应承,再加一辩就是了。”
赵纪正打量自家孙女和朱书霁那小子,听到觉明和尚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无礼!
伍桐微笑,“这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