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将他们希望看到的东西展现出来,如此,方可民心可用,万事能成。
只是,那些不好的苦楚,只能林凡一个人担着。
林凡有些头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已经是末日十年了,可自己的头发一根也没有。
锤死这该死的末日。
沉思了一会,打开工作监控,细细的查看了每一个人的脸色。
很糟糕,林凡心下一沉,大家都没有什么积极的态度,而是以沉默的方式坚守自己的职责。
固守有余,锐进不足。
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演讲稿,又细细查看了一遍。
又觉得不放心,林凡在空无一人的内府用感情对着空气讲了一遍。
效果达到预期,林凡的心稍稍放下。
又亲自在各单位反反复复的检查,力求不出任何差错。
城中,大部分人会的林凡都会,他们不会的林凡也会。
勤,可以改变。
另一边,水烛站在了城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卫兵,以及下面忙碌的收割最后一批的采集队。
望着远处奔流的江水,无止境的向下流去,飞叶与野草共存,随波逐流而去。
水烛突然觉得,他们也挺像这野草的,生生不息。
只是野草如何在最终途的大海中生存呢?
“你说,玩游戏是不是该做点大事,不然岂不是白玩了?”水烛突然问向一同再看的天道。
“嗯。”天道静静的点头,柔和的风也吹动她柔和的脸颊。
黄昏的光照过,有一人站在墙头,跟着本该独看的另一人望着远方。
远方缥缈不可觉,近处独立谁可知?
画面竟意外的有些唯美了。
“我看到你,你看着我笑了。”天道狡黠明媚的笑了起来。
“是么?我对着你笑了啊。”话间,水烛同天道一起看向远方,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