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余世之苍莽兮。”

“诛厌戾之鬼神。”

“叩首神门怜常在。”

“只却古多不现。”

说罢，又期待的问道，“怎么样？”

水烛先是默默的打开系统日志，当个文盲，查看了一下说的是什么。

勉强看懂了什么意思，又不禁怀疑，这上面写的真是自己？

我有那么厉害？杀了什么鬼神？？？

就那只破蜘蛛。

“你，从哪看到的？”水烛挺好奇的，按道理，她不该有这么多见识。

沄轻笑，“来源很多，有来往的上船，我可以借阅，代价则是护送，也有许多沉船的书籍，还有听他们口述故事。”

“你不怕么？”

“不怕，因为他们打不过啊，在海上，随时让他们喂鱼。”沄骄傲的抬起了下巴。

“那你很有见识咯？我就很喜欢听那些奇怪有趣的事，我想听。”水烛还是挺喜欢听有趣的事。

“不，我不算很有见识，因为刚才《洛神》是残篇，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所有书写你的文章。”沄对此耿耿于怀。

“另外，你知道鲛吗？”沄问。

“不知道。”

“鲛就是水里游的人，只不过一直想上来而已，六岁那年，被他们看到的我，成了鲛的首领，也受此，我成了真正的妖。”

沄有些低沉。

“然后呢？你率领他们复仇，攻打？”水烛顺推了一下剧情。

“不是，我另鲛群克制，不得上岸，迫于我的威势，也渐渐在海中生存了下来。”沄的目光悠远的看向长空。

“为什么？你怎么不复仇？”水烛现在要是这么被对待，一定狠狠的报仇！

“因为，李九和宋国也在保持克制，没有进兵，我，虽然可以跑，却不想离开。”

那天映的很蓝。

“为什么？”

“原本不知道，现在有了答案，在等你。”

正如此时的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