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只有他最清楚。
在天牢之中发生的事情过程,他已经跟不同的人讲过,此时再跟朱见深讲一遍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跟以前说的没有差错就好。
所以他有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跟朱见深说了一遍,跟之前与董方还有万通说的一般无二。
朱见深听完汪直的话,面色早就沉了下来。
“照你这么说来,那三人很可能是……是来自西域的?”朱见深问道,他的问话重点却并不是庆云伯,而是西域。
“是啊,陛下,那为首的一条眉毛的男子,的确不似中原汉人长相。极有可能是来自西域的。”汪直回道。
“朕听贞儿说,这个人曾经出……出入过庆云伯府?这件事是万通说的吧?”朱见深继续问道。
“这……”
“你不说,朕也明白,万通在京城一……一直被庆云伯到处压着,他早就心怀不满了,他不过是想要借……借着这个机会整倒庆云伯罢了。他的话……不足为信。”
朱见深摇了摇头。
很显然,作为一国之君,他对这些是都是有着他自己的判断的。
“可是段英竟然会认识这些番邦之人,这……这一点倒是有些奇怪。”朱见深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关于段英,奴婢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没有跟陛下说起。”
朱见深一听话,眼睛又盯在了汪直的脸上:“哦?速速讲来。”
汪直考虑了再三,决定将这件事讲出来。
“陛下,其实段英他暗中与彰德府的赵王还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