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替你收拾!”
虚夜月秀目一瞪,眼睛火光几欲冲出眼眶,怒气冲冲的看着柳白,怜秀秀赶忙跑到虚夜月的身侧,拉着他的手臂,柔声劝道:“好啦好啦,月姐姐,柳大哥和你开玩笑的啦!”
虚夜月看着着急忙慌的怜秀秀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挽住怜秀秀的手臂,笑着说道:“我可懒得和他生气,秀秀,陪姐姐去街逛逛,别理这个家伙,让他一个人呆着!”说罢,还横了柳白一眼。
怜秀秀也被虚夜月这变幻无常的情绪逗得一笑,说道:“走,月姐姐,咋们一块出去逛逛!”
“那咋们先去哪儿逛好呢?”
“我以前听几个姐妹说这武昌城里有几家胭脂水粉不错!”
“是吗?那咱们赶紧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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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亲如姐妹的二人,柳白摇了摇头,将心中猜测她们想法的念头打消,专心对付桌剩下的一点糕点!
江湖的消息,一般都传的极快,尤其是逍遥门和十恶庄被灭门这种数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高居黑榜十大高手之二的谈应手和莫意闲纷纷被人所杀,而谈应手的尸首,就明晃晃的悬在武昌府东门的边。
前些时日,先是雄踞西垂的尊信门易主,门主赤尊信忽然销声匿迹,没了踪影,而后又传出了在岳州府的抱天揽月楼,谈应手和莫意闲率领门下弟子以及岳州府周边的数百位黑道名宿围攻怒蛟帮帮主官鹰的消息还没有完全沉寂下去,可没过几天,紧接着又传出了逍遥门和十恶庄被灭门的消息。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就好似不要钱一般的传入江湖中每一个人的耳中,对于接下来又会发生怎样惊心动魄的大事,每个人的心中竟都生出些许期待。
烈日当头,洞庭湖,怒蛟岛畔,弥漫湖面方的浓雾也被灼热的日光驱散,一艘高大的双桅大船乘风破浪,划破平静的湖面,径直奔着有着重重守卫的怒蛟岛而去。
大船之,火红色的战旗阴风飘展,战旗之鲜艳的火焰标记在风中摇曳生姿,好似一朵栩栩如生的焰火。
宽敞的码头之,早已经有数十个劲装汉子在此等候,当中站着的,正是以官鹰为首的一众怒蛟帮年青一代之中最为出众的几人,官鹰身侧,站着一个容貌瘦削英俊,两眼精明,虎背熊腰的中年汉子,能够得到众多年轻好手钦佩,站在官鹰身侧的,也就只有以“鬼索”之称的凌战天了。
“轰隆隆”几声巨响,大船靠岸,一架驾木梯自甲板伸出,搭在码头的木板!封寒消瘦修长的身形率先走下大船,背负宝刀天兵,眼中隐隐有精光闪烁,紧随其后的是封寒四个亲信的兄弟,也解释一身九重楼制式的黑衣劲装,腰跨朴刀。
“小侄方夜羽,率怒蛟帮众兄弟,见过封前辈!”封寒和浪翻云共居黑榜,平辈论交,方夜羽他们平日里称呼浪翻云都是浪大叔,自然也是将封寒放到和浪翻云同一辈分来对待,而且江湖以武为尊,实力为,封寒的实力也值得他的尊敬。
封寒尴尬一笑,拱手抱拳,说道:“封寒见过官帮主,见过凌副座!”不得不尴尬,封寒此时的妻子乾虹青,三年以前正是官鹰的原配夫人,而且他也早早便知道自从乾虹青被自己带走之后,官鹰也一只没有再取,帮主夫人只为空闲至今。
如今前夫和现任丈夫相见,面对自己妻子的老情人,而且二人明面还并未解除夫妻关系,封寒心中着实尴尬不已,心里早已经把柳白骂了无数遍,叫谁不好,偏偏叫自己来这怒蛟岛,纯粹恶心人。
若是柳白看见现在这个情形,肯定会捧腹大笑,半天都停不下来。
“不知浪兄可在岛?”封寒不敢再耽搁,生怕自己脸露出不自然的神情,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询问浪翻云的踪迹!
官鹰笑着说道:“封前辈,浪大叔得知你来,早已经备下了美酒佳肴,就等你去相见了!封前辈请随我来!”说罢,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封寒也伸手道:“烦请官帮主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