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斜指地面，抬头仰望苍穹之的庞大妖气，狂风呼啸而来，吹得二人的衣袍猎猎作响，黑发随风而舞。

燕赤霞没有看天的变化，似乎那些风云变色，妖气遮天蔽日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柳白的身。

眼神之中，有好奇，有期待，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信任。

好像他从来都没有看透过柳白，健谈、潇洒不羁、大气，不拘小节，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但是柳白的剑法，燕赤霞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从来没有真正见过。

刚才亲眼目睹了柳白的三七“吃撑”的样子，随即大敌到来，立刻就把自己视若兄弟一样的佩剑交到柳白手中时候，燕赤霞没有一丝犹豫，好像，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就是你们杀了姥姥！”

天空之，遮天的黑云凝聚成一掌巨大的面具，巨大的呵斥声，好似声声惊雷乍响，煞是骇人。

不过，这问题怎么听起来有点傻里傻气的！

柳白转头看这燕赤霞，好奇的眨了眨眼睛，问：“你们这儿的妖怪都这么蠢的吗？这么弱智的问题也问？”

燕赤霞不由得语滞，弱智？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是，树妖被杀，元神被困于柳白的配剑之中，现在犯罪现场只有他和柳白两个人。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可天的这家伙却还要问？难道他真的像柳白说的那样？是个弱智？

看着燕赤霞疑惑的表情，柳白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