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里头,摆了冬日烤火用的炉子,炭盆,烧起了炭火,还弄出来一大块平整光滑的大铁片,刷了油,放提前腌制好的肉片,鲜鱼,还有各种菜蔬,撒各种佐料,诱人的香气四溢,笼罩住整个院子,飘向远方。
微风吹过,如华盖一样的大槐树一阵摇曳,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也忍受不住这香味的诱惑,蠢蠢欲动起来。
柳白一边示范了一会儿,用铁板烤出了好几盘子牛羊肉之后,就撒手不干了,把烤肉的活交给了绿猗,他自己就站在旁边指点了起来。
“喂,陈大哥,重元兄今晚不回来了?”柳白撞了撞陈三的肩头,问道。
陈三的嘴里塞满了肉片,含糊的道:“公子出去之前说了,今晚他要在傅大人家中陪着傅大人过中秋,就不回来了,让我们不用担心!来柳兄弟,喝酒!”
“来,干了!”
“兄弟们!干了!”
酒是产自北方的烧刀子,入口辛辣刺激,从喉咙流入胃里的时候,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在喉咙里头刮一样,所以名字取得也言简意赅,就叫做烧刀子。
一旁的绿猗的在柳白的指点之下,手法越发的熟练,不过一小会儿,烤出来的东西已经具备柳白五成的功力了。
听着柳白和几个护卫汉子们的喝酒畅谈,欢声笑语,绿猗的脸也多出了几分笑容,眼底的那么悲伤,已经彻底的被掩盖,额头渗出了细汗,白皙的俏脸染了一层红霞,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再次出现在脸颊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