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呢?”
“继续!我没停,就不准停!”柳白对着正欲停下练剑,打算行礼打招呼的张瑞言道,而后扭头对着正走过来的绿猗道:“练剑啊,这你都看不出来,难道是最近柴米油盐吃的太多了,脑子糊涂了?”
绿猗背着手,满眼嫌弃的横了柳白一眼:“你才糊涂了呢,本姑娘不知道有多冰雪聪明!”
柳白的目光从脑袋移到脚下,又从脚下回到脑袋,如此来来回回的仔细打量了绿猗三遍,然后才捏着下巴,做出一脸深思的模样!
轻声道:“没看出来!”
“你!”绿猗恶狠狠的瞪着柳白,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但迎着柳白的目光,心里却莫名的发虚,狠狠的跺了跺脚,重重的哼了一声,甩手转过身去,不肯再看柳白。
很明显摆着一副我很生气,快来哄我的模样!
不过柳白不知道是没有看出来,还是看出来了不愿去哄她,扭头把目光重新放到了正在练剑的张瑞伸手,指间气劲迸发,时不时的便往张瑞的身上射去,用以矫正他的动作。
张瑞虽然学过拳脚,但那毕竟只是为了养生,为了强身健体而已,柳白版的养吾剑法虽然招式并不算如何复杂,重剑意胜过剑招,但是剑招既然存在,自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学剑之人,最初的时候,学习的都是普通的剑招剑式,通过固定的套路训练,常年累月的将其养成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濒临危机之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般的做出了反应。
张瑞的情况虽然有些特殊,但如此训练,直接在练习招式的同时,便同时也可以尝试着将浩然之气融入剑法之郑
过了片刻,绿猗没有听到柳白一句的劝解,耳畔只有张瑞手中长剑传来的呼啸破风之声,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子无奈,无奈于柳白的油盐不进,无奈于她自己引不起柳白重视。
想着不禁又忍不住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几下脚,想要转身离开,却又有些犹豫,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个不停。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迈着碎步,快速走到柳白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柳大哥!”一脸的娇俏可爱,双目含光。
柳白看着她如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莫名一软:“罢,又闯了什么祸?”
绿猗闻言,下意识的垂下了脑袋,埋着脸,抬眼心翼翼的偷偷瞥了柳白一眼,怯生生的道:“我我我不心,不心把知秋给打伤了!”
柳白被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禁脱口而出:“你把知秋给打伤了?那你去给他送药道歉就是了,来寻我干嘛!”
绿猗垫着脚尖,低着头拨弄着地上的尘土,不好意思的道:“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见他吗!”
柳白眼睛一翻,没好气的道:“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去承担后果,如果你找我只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话,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忽的,柳白的音调拉高,语气严厉:“分什么神,这有你什么事儿,还不快给我凝神静气,专心练剑!”
话音一落,又是一道劲力隔空打出,落在了张瑞的身上,霎时间,体内经脉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张瑞的眉头一皱,脸色煞是白了几分,额头冒出了如豆的细汗。
握剑的右手不禁一阵颤抖,险些就要松开了三七,幸好在最后关头,他的灵台还算清明,只是身形有些踉跄,那一式剑法使得更加的不成样子。
不过这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瞬息之间,便已经消散无踪,张瑞当即便收敛心神,专心投入剑法的修炼之中,直接忽略了耳畔传来的任何声音,不敢再有丝毫的分心。
听了柳白的话,绿猗的心里莫名一紧,恍若一泓春水一样的眸子里面,莫名的晃起了水花,微微扁扁的,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柳白霎时就头大如斗,正想着要不要安慰一下这姑娘的时候,鼻腔之中,忽然有一缕淡淡的血腥味闯了进去。
抬眼望去,只见身穿素色道袍,背着长剑的知秋一叶,脸色略有些苍白的走了过来,随着知秋一叶慢慢的走过来,那一缕血腥味也越来越浓。
柳白瞥了绿猗一眼,赶忙对着知秋道:“怎么还见了血?可有大碍?”
知秋一叶摇了摇头:“多谢柳大哥关心,我没事,不过是一点伤,流失了一点血气而已,我方才已经处理过了!”
柳白微微颔首,他感知之中,知秋一叶的气息虽然有些许萎靡,但也并没有如何衰落。
绿猗则是躲在一边,低着脑袋,在腹前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扭来扭去的,就是不话,也不敢抬头,倒有几分娇滴滴,羞怯怯的意思。
“方才这丫头跑过来和我不心伤了你,问她怎么回事儿又不肯,不如你给我细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白着,目光挪到了绿猗身上。
知秋一叶缓缓道:“方才我和绿猗不过是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