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衫人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说起了其他的方面来。

“还行。”帝陵头目说道。“除了一些选定的人外，其他大部分人已经开始了洗脑，进展非常不错。现在他们都知自己的仇人是曹操，他们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家破人亡全都是拜曹操所害……”

杨图回到自己的‘家’，也不能说是家，不过是一个小型的洞窟。不过比起外面数千人拥堵在一起，这个小洞窟中还是比较宽敞的，只有杨图，灵雎和几个最为亲近的心腹在其中。

对于这点便利，帝陵中的训练人也当做没看到。一方面是为了激励其他人，另外一方面是这点东西不值得他们跟杨图闹矛盾。甚至，他们有的时候还特意将一些好的饭菜和酒，以及其他的东西送予杨图，也算是一种安抚。

那些东西虽然没有多宝贵，但都是帝陵中少见的生活物品，让杨图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