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非得表演。
别的姑娘都是帝舞的尖子生,不缺登台机会。
唯独娜吾,专业水平一塌糊涂,毕业都难,更别提当众表演。
然后终于排了一支她能跳好、并且相当能够发挥她独特魅力的舞,秀翻全场的冲动就彻底压不住了。
至于羞耻……那是什么?!
只要老娘发起疯来,再怎么騒都是艺术!
……
姐妹们是真的不敢给她献身艺术的机会,于是,强行劈死初新的计划就此破产。
大家生怕娜吾贼心不死,悄悄对了个眼神,撤!
于是帝舞闺蜜们鸟兽群散,把小琉璃自个儿扔下了,只剩娜吾茫然的左右四顾,感觉特别无助。
我的姐妹们呢?!
没有姐妹了,你的姐妹都怕了。
反正如果有人再敢炸刺,重新聚起来又不难。
估计是不至于了,刚才阴间姐妹花小试牛刀,已然打出赫赫威名。
一张嘴,十句话里有八句要被404,谁还敢招惹你们?
剩下刘璃跟何苗苗一左一右,初新居中调和,狗子颠颠跟在屁股后,娜吾、炮膛夹着汪言斗嘴……
嗯,就很宁静祥和。
因为特意取消了所有仪式,所以切蛋糕是仍然很低调。
当然,再怎么低调,那也是一个20层的蛋糕。
加上塔座,高约3.米,接近半吨重。
尽管不是世界上最大的蛋糕,可是材料绝对足够贵。
意大利阿尔巴白松露、意大利费列罗巧克力、哈萨克斯坦阿拉买山纯天然低筋面粉……
哪怕是上面点缀的任意一块水果,都是最好的品种。
多少钱?
应该不便宜,但是汪言没问。
别和哥提钱,我对钱不感兴趣。
狗哥的淡定被宾客们视为理所应当,堂堂汪神,国内第一败家子神豪,就该有这样的气度。
上去一刀切到底,汪言亲自给刘璃呈上一块儿,再之后是何苗苗,第三块是初新,第四块是娜吾……然后炮膛可怜巴巴的凑上来了。
“汪葛格人家也想要”
汪言拎着刀,在炮膛的喉咙胸口瞄来瞄去,温和的问:“切哪里?”
“……”
“算了算了,人家要减肥,吃不了甜食……”
炮膛浑身一激灵,果断缩了。
“噗!”
何苗苗笑喷了,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刘璃抿着嘴忍着笑,瞥一眼炮膛,主动卖人情:“你就给人家切一块儿嘛!那层带白松露的奶油少,对,就那层。”
炮膛受宠若惊的结果汪葛格亲手切的蛋糕,眼泛泪花。
呜呜呜,是狗哥的味道啊……
虽然还不至于对刘璃另眼相看,但总算不那么敌视到底了。
于是,气氛真正的缓和下来。
然后,就在狗哥以为自己终于解脱,可以和朋友们聚一聚的时候,何苗苗和刘璃一左一右的钳了过来。
“想去哪?带着我。”
“汪汪,我有点困……”
靠!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汪言想了想,试探道:“那……三万你带苗苗去休息?我可能会比较晚,你们可以先睡。”
娜吾和炮膛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主意馊透了。
然而刘璃想了想,居然没反对。
何苗苗被刘璃一看,琢磨琢磨,也跟着点了头。
“好啊,那我和你女朋友再聊聊……”
“再”字咬得特别用力,就挺吓人的。
不过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两个人彼此忌惮,刘璃不想汪言和对方单独相处,何苗苗不希望狗子和对方半夜里骨碌到一张床上,可不是正好一换一,互相牵制住么?
“苗苗,汪汪给你开的哪套房?”
“我房间里有保镖,去你那儿住吧。”
面对刘璃的试探,何苗苗回了一记直球。
今天谁也别想把咱俩分开!
顿了顿,她又问:“葱葱她们晚上和你睡一间房吗?”
娜吾炸了:“别乱给人家起外号!辣辣!”
何苗苗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确实喜欢吃辣……那你也确实喜欢吃葱啊!”
“我……”
娜吾一时语塞。
都有外号,乍一看好像不吃亏,可是,葱葱和辣辣两个外号,在侮辱性上能比吗?
正要怒而回击,刘璃心平气和的打圆场:“她和诗诗睡一个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