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听,楚彩风却只看着其中一个人说话。在结合自己最近的心思。稍微一思索,金城光恍然大悟,心里叹道:“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金城光笑着说道:“彩风,好徒儿,为师之前忽视你了。真有你小子的!哈哈。”
金城光也收过孽徒,留下了心里阴影,之后对徒弟的品性要求很高,对通过了考察带在身边的这几个是一视同仁。今天这么说话,可以说是很大的褒奖了。
楚彩风听了自然很高兴,高兴的同时又觉得不甘心。影响在持续,特别是后来的日子,越被师父重视,楚彩风高兴的同时越觉得心中苦涩。
金柳还在没心没肺的看着两人,实在忍不住了才问道:“喂!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
邻山县衙门口,一个清秀少妇拿起鼓锤“咚咚咚”的敲。张东信正在县衙后面的书房写东西呢,被惊了一下。随口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赵嫣然依然女扮男装,在旁边看着,不时端茶倒水或者帮着打个下手,此时也是一脸茫然,说道:“夫君,这动静。应该是鼓声。”
小昭这时进来了,正好听见赵嫣然说话,想了一下说道:“要是鼓,那就是县衙的鼓。”
张东信突然尴尬了,挠着头说道:“我好像审了那么多案子,还第一次碰到有人击鼓鸣冤。”
一分钟不到,外面有差役进来汇报。确实是击鼓鸣冤。
张东信顺口问道:“为什么这次的原告可以击鼓?按律法,只有重大的案件或者特别大的冤屈才可以击鼓的。我记着,县衙的鼓都有差役看着,以前审案子都是原告先给你们讲,你们进来汇报。”
差役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小人不太清楚。听说这个人就特别冤。”
张东信冷笑道:“你是个好人,哦,应该说是老实人。在我跟前说谎还不够道行。你知道的,你的肢体语言已经暴露了。”
差役只好跪下说道:“大人恕罪,小人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居苦主还在外面等着呢,大人亲自去问不是更好吗?之前我们都听说了,这个女人不容易,丈夫被人害死了。今天终于找到证据了。”
张东信说:“起来!说了不让下跪。好了,带人去二堂。”
说完话就去升堂问案了。
赵嫣然跟着就去,还小声对张东信说:“他知道肢体语言是什么意思吗?”
二堂就是非公开审讯的地方。到了堂上,张东信没有啰嗦,直接说道:“不搞虚礼那些,你有什么冤情就说吧。”
少妇也不客气,直接开始说了。
“启禀大人,民女佟尤氏,丈夫的名字叫佟本分。我丈夫是个本分的生意人,九个月前和邻居朱勇一起外出经商。三个月前,朱勇回来了。我问他我丈夫呢。
他回答说,我丈夫还有生意照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心中起疑,商旅行路艰难,都是结伴出行,怎么能同去不同回。况且。我丈夫老实本分,朱勇却喜欢好勇斗狠。我只好暗中观察,寻找线索。
苍天有眼,半年了,我终于在朱勇家发现了一个铁证!”
佟尤氏显得很激动,泪水夺眶而出。
哭了一会儿,佟尤氏接着说道:“就在今天中午,朱勇出去喝酒,我偷偷潜入他家,在院子里发现一件晾着的衣服。那是我丈夫的衬衫,怎么能在他家晾着呢?”
张东信忍着好奇没有打断,佟尤氏接着说道:“还是在九个月以前,那件衬衫的扣子掉了,临出门时间紧,我就用蓝线缝的。东西是我拿来了,请大人做主!”
张东信吩咐一声,差役把衬衫拿了上来。
张东信仔细看了看,确实,别的扣子都是黑线缝的,只有一个扣子是蓝线缝的,不难区别。不注意不知道,仔细看还是很明显的。
接下来,张东信看了赵嫣然一眼,对方会意,凑过来看了看,然后小声说:“蓝线很明显。而且,我觉得她没说谎。眼神、表情、肢体语言都没问题。”
张东信也在观察,结论和赵嫣然一样。于是点点头,转过来对堂下说道:“你们都把衬衫看看。另外去几个人把朱勇带来问话。
佟尤氏,先去偏房等着吧!”
因为是在二堂审案,佟尤氏心里担心县令徇私,心里并不踏实。现在见张东信把衬衫展示了,显然是没打算遮掩,这才放心了。
没多久朱勇就被带来了。见对方走路优点奇怪,张东信问道:“你是朱勇?”
朱勇答:“正是在下。”
张东信又问:“怎么走路怪怪的。有伤?”
这下体现出朱勇确实挺勇,不是软柿子。他回答道:“就是刚才这几位差爷打的。”
这个时候称呼差役为“差爷”,讽刺意味明显,大家都听的出来。
张东信虽然心里也倾向朱勇有罪,但是在这种场合,出于法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