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是转过去不看张东信。
其他人无所谓,都看着金城光。
金城光不说话。
张东信又似劝解似自言自语的说道:“都憋着呢,那憋的是相当难受!”
然后,金柳想问:“这里面还有什么典故吗?”
不过,金柳没好意思现在问。
金城光终于表态了,说道:“顺路。”
于是,吃饱喝足以后,骑上驴继续往北赶路了。
走着走着,老远就看见庙门口的热闹景象。锣鼓喧天,没有鞭炮,各种做小买卖的,还有卖艺变戏法的。张东信看了半天,略有失望,因为没找到表演抡蟒蛇和胸口碎大石的。
来到庙跟前,倒还有卖茶水的,但是只能自己找地方坐。长条凳早就已经被坐满。张东信一行人也站着喝水,顺便继续看热闹。
人群中传来闲聊声,有意无意的就被张东信等人听到了。
“嘿,今天真热闹。”
“这武侯寺可是千百年的香火,很灵验的。可惜今天要出乱子了。”
“司马五太爷是仗义,就是太糊涂,底下人顶着他的名头为非作歹,他还当亲信宠着。”
“对对,我也听说了。他有个侄儿,很远的亲戚,叫司马德伦,外号白菊花,公然带着些匪人强抢民女。”
“是呀,人家这势力,没人敢管。被白菊花看上的人可算是倒了霉了。”
“莫说这些,常言道:事不关己莫开口。”
张东信听得一皱眉,却不想这会儿管闲事耽误了正事。也觉得棘手,毕竟涉及了正儿八经的世家大族。
无巧不成书,张东信正想招呼大家一起走,还没说出口呢。对面来了一人膀大腰圆的大汉,身穿长款白衣,手拿一把扇子,还是军师标配版羽毛扇。在加上凶恶彪悍的面相,显得很不协调。身后还跟了二十多人,没一个面善的。
张东信自问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也清楚有的人内心和面相反差很大。但是,即使这样,张东信还是忍不住对眼前的人很厌恶。
就多站着看了这一会儿,张东信错过了及时躲开的机会。
因为,对面又来了一个年轻少妇,年龄和秦梦瑶差不多,气质比不上,样貌却胜过秦梦瑶一筹。衣服不名贵,穿着打扮却很得体,头上和身上的饰品更是衬得少妇漂亮。
少妇手里还拉着一个大约五到八岁孩子。
庙门口本来人就多,拿着羽毛扇的那个人领头,身后二十几人紧跟,直接就朝少妇挤过去了。
少妇努力高声喊道:“别挤,撞着人了!”
那伙人才不理,本来就是故意挤少妇的。
张东信心说:“这少妇确实馋人,真会打扮。不过,这时代,这场合。看来是没吃过亏。
还别说,真像公交车里。她就是吃亏没做过公交车。还敢这样穿。不知道背背佳都能挤掉吗?”
金柳则是直接说出来的,说道:“这妇人,欠调教。我这样的身手都得女扮男装。”
张东信不自觉的看向金柳,想到了两个词——调教,制服。
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话,瞬间让张东信心里一紧。
“那就是白菊花司马德伦。身后的人里,专有那善于抢掳妇女的。”
张东信再次看过去,发现少妇已经看不见人了,只能依稀听到喊声。
“你们别挤!”
声音带着几分娇嫩与可爱。瞬间又被男人的淫笑声遮盖。
金柳嘴上虽然批评少妇,此时见这情况,已经跃跃欲试了。
张东信无奈的走过去,大声喝道:“嘿,小心脚下,别把珠宝踩了。”
司马德伦一伙下意识的低头。少妇趁机绕开,然后下意识的躲在了张东信身后。
司马德却伦怒了。这伙人确实是无法无天,见张东信只身一人,穿着也不华贵,挽起袖子就要动手撒气。
忽然间有人来了一嗓子,似乎用了内力,声音很有穿透力。
“好久不见了。”
司马德伦等人不自觉的停下动作,顺着声音一看,瞬间脸色大变,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司马德伦打招呼说道:“金爷!”
说话的是金城光。
然后,金城光不在说话,只是看着司马德伦。对方却更加紧张,身后的二十几人里,绝大多数也是一脸恐惧。
又看了几秒,金城光一挥手,司马德伦等人全跑了。
人群里这才有人小声议论。
“金爷,金城光?白面判官。”
“金爷不是离开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那六位是金爷的弟子,都不是无名之辈。”
直到这时,少妇才绕到张东信面前,看看张东信,又看看金城光,最后还是对张东信说:“谢谢公子搭救。”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