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帮在下美言几句更好。”
张东信心说:“美言毛线呀!你是让我别说你坏话吧?得,你都这么识相了。”
于是,张东信回答说:“云大人,这可不好,都是同僚嘛,谁都有用得着谁的地方。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啥都不说了,咱们去州牧府。”
幕僚韦先生附和道:“说的是。请,张大人先请。”
路上,韦先生和云巡检大致讲了一下案子的情况,说了半天其实等于没说。
张东信则是选择表演,说道:“两位都是州牧大人跟前的红人,以后咱们可得多走动。云大人以后别这么客气了,事情没办成呢,你就把属下废了,显得我是提条件才办事一样。以后别这样了,咱是自己人,显得见外。”
云巡检还真没想到张东信这么好说话,连忙说道:“多谢张大人理解。以后有事一定相互帮持。”
…
到了州牧府,曹州牧还是习惯性的用官腔寒暄,说道:“张县令,让你见笑了,官场如大浪淘沙,总会有沙子掺在里面,把水搞浑了,所以才要淘嘛!”
张东信再次瞬间开启演员模式,附和道:“对对对!圣上曾经说过,治大国有如烹饪小虾米,就得包容。不能为了把泥沙洗干净就把虾米洗走了。老百姓还说呢: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读书人说:子曾经曰过:没有不吃肉包子的狗。君子以厚德载物。某位大德高僧说过:各门各派难免会有不肖子弟,一个门派的清誉不在于门下没有弟子犯罪,而是看对罪犯能不能按律处罚。有州牧大人这句话,可见我们益州在大人的治理下是如何的大治。”
张东信一本正经的胡说道起来,典故乱用,却自成一套体系。
所有人:“……”
绕是曹州牧已经是多年的老官油子了,这会儿都觉得自己脸皮不够厚,越听越觉得脸热,只有那么一点舒服。要不是知道张东信的审案能力,要不是自己身边的官吏幕僚都往后缩,曹州牧今天不会下定决心请张东信来。
知道案子急,另一个幕僚说道:“张大人,州牧大人请你来是想看一下案子。相信张大人一定能处理好,替州牧大人把治下治理好。”
能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这个人应该是曹州牧最信任的幕僚了。
张东信也不问,直接说道:“好。请哪位给我讲述一下情况。”
刚才说话的幕僚说道:“鄙人姓岳,是州牧府的书吏。就是在一个多时辰以前,银库的账房和库吏来报,说是对账时发现银子数目不对。州牧大人亲自带人去看了,门窗完好,没有任何疑点。”
听了这话,张东信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去提审一下。”
…
不到半个时辰,张东信回来了,说道:“我想和州牧大人单独说几句话。”
曹州牧也装模作样的说:“这些都是本官的心腹,自己人,没必要吧?”
张东信果断的说:“好。”
所有人一脸黑线,心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你故意的?”
张东信才不管这些呢,继续说道:“请大人答应我三个条件,案子我有九成把握。”
曹州牧说:“请讲。”
张东信讲道:“一,由我的人守住州牧府的前后门以及银库门,原来的差役也不用撤,该干嘛干嘛。二,所有人进出必须接受我的人的排查。三,三天时间内,我要随时可以见到你。”
听完条件,曹州牧在考虑,周围人都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曹州牧看了一圈周围,发现这些人都眼神逃避。
这些人是不想同意,又觉得不靠张东信破案不行。赞成票不不愿投,反对票不敢投,索性沉默着。
曹州牧叹道:“好,我答应你了。”
…
等安排布置好了,张东信回去了。
内宅,赵嫣然和金柳依然是第一时间迎上来了。
赵嫣然问:“夫君,听说你去州牧府了?”
此时的张东信显得很沉稳,说道:“州牧府银库失窃,搞不好跟士族有关。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答应了已经,案子也不难破,就是要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