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可言。清倌儿弥补的就是这种缺失。当然,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去是为了了解市场需求。你想想啊,她们那里往往消息灵通,新的词句,流行的曲子都是她们那里开始。够档次的连朝廷动向都清楚。”
唐傲雪已经被忽悠住了,却有点不服,反驳道:“真的假的?去那里的男人都是为了了解市场?”
张东信说:“可能只有我是,别人嘛,有也是极少的。这很正常,别人能讲这样的故事给你吗?清倌儿日常学习琴棋书画,专门学的就是取悦男人。高档的地方去的都是达官贵人,这些人在心情愉悦的情况下会不会说出一些隐秘呢?会不会因为才情上的自卑而有意的在清倌儿面前卖弄呢?言多必失,结果你也预见的到。”
唐傲雪真的被忽悠服了,同时更加觉得张东信油嘴滑舌脸皮厚。
张东信这才讲述了另一种规则,说道:“很好记的,如果自己的棋子五个连一条线了,可以就近吃掉对方一枚棋子,有种情况是……”
听完以后,唐傲雪试着玩了一局。因为嫌张东信水平差,就又把幽兰叫来玩了。
又下了两句局,见关系修复的差不多了,张东信起身准备告辞了。
唐傲雪突然说道:“下次带着我一起去。”
张东信尴尬了,明知故问道:“去哪里?”
唐傲雪说:“别装傻了。我可以女扮男装的。”
张东信应付道:“看吧。最近我都不打算去了。”
看着张东信为难的样子,唐傲雪却高兴了,说道:“我可以和你交换。我提供给你想要的情报,你带我去跟清倌儿聊天。是不是去了以后想干嘛干嘛?我可以抽清倌儿巴掌吗?我给钱的。”
张东信想问:“你喜欢抽哪?”却没敢问,一脸黑线了。
唐傲雪又柔声说道:“好了,你回吧。敢来我这里,你很有胆量,比那个姓朱的正使强多了。我们这里我都呆腻了,明天还是我找你吧。你带我玩,还是你进厨房,给我再准备好吃的。”
…
次日,唐傲雪到了驿馆门口,比闹钟都准时。
由于韩擒虎的案子,张东信心事重重。
唐傲雪看出来了,问道:“有什么事情?我又没逼着你今天就带我上青楼。今天带我去哪里玩?”
见张东信谈话兴致不浓,唐傲雪就主动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随意聊了一会儿,唐傲雪说道:“那几年祁国真的很强,使者又老在国都转悠。没办法,我就住庙里了。那天是庙集,有一个女尼出去算命,写了一个‘青’字。你猜算命先生怎么说?~~说呀!你怎么老不说话,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张东信终于说话了,态度一般,随口说道:“清不清,静不静。不清净出家干嘛?还不如还俗改嫁。还是这个‘青’字,上面半个字形似‘生’,下面半个字形似‘育’。出家非宜,不如择人而嫁,很有希望生俩大胖小子。”
“砰”一声,真的是被镇住了,又听的太认真,唐傲雪脚下一个踉跄,张东信赶快一拉,唐傲雪就撞在张东信身上了。不过还好,张东信没有趁势把唐傲雪揽入怀中。
顾不得疼,唐傲雪惊讶的捏着张东信的胳膊问:“你怎么知道的?你会算命?真的有未卜先知的人吗?”
张东信瞬间理解了时代给人带来的不同,关切的说:“你没事吧,来这边休息一下。我给你慢慢解释,不一定是什么能掐会算。别人我不敢说,我用的就是文字游戏。”
到路边的茶摊坐下,唐傲雪隐晦的挥手示意侍卫别靠近。
张东信说:“叫幽兰过来吧,给你把鞋脱了看看。”
唐傲雪回答说:“没事的,幽兰没跟来。”
张东信拍了拍额头,说道:“我都看见了。让她过来吧,我这里有配好的药。”
唐傲雪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叫来了幽兰。
用药之后,唐傲雪说:“我没事的,小题大做了。你还挺细心的,出门带着药。看你身上小瓶子挺多的。药还挺舒服的。”
见唐傲雪真的没事,张东信调侃道:“舒服?要不把那只脚也掰了。或者换个地方让我揍一顿,给你抹一种更舒服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