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说说!”周福海冷笑。
显然,周福海有备而来。
啪!
终于炸裂!
赵甲第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周福海脸,甚至因为突然发力,周福海脚下一个踉跄被抽翻在地。
周福海已经六十多岁,哪里受得了赵甲第这一巴掌。
站起来后,甚至还有些晕头转向,连嘴角的血都顾不得擦拭。
随着赵甲第动手,原本属于周福海的这一桌终于骚动起来。
这好好的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
赵甲第面色阴沉,昔日秦城闽派话事人的气势瞬间爆发,竟无人敢劝说。
狠。
是一个狠人!
张望天已经赶过来,连忙扶起还晕头转向,脑袋嗡嗡响的周福海。
“你!你居然敢动手打人!”扶起周福海的同时,张望天怒斥赵甲第。
原本张望天与周福海已经有所商议,正是如何在这次宴会针对闽派,针对光头,只是没想到还没开始发挥,就被赵甲第这三板斧给轰破。
准确的说一板斧就破了。
怒斥完赵甲第,张望天要说心中不犯怵是假的,已经开始给人使眼色。
对此,赵甲第则不以为然,“怎么?你是不是也想挨我一耳刮!”
嚣张。
张望天却被怼得自闭,不知该说什么,只希望那人能站出来。
毕竟形式已经非自己能够掌控,之前的种种商议似乎无效,难道是闽派有所察觉?还是有人走漏的风声?
另外,要说的是。
秦城五大百年家族,便是不如闽派势大,也不至于如此怂,至少在秦城。
只是赵甲第的气势太狠,突然爆发出的狠厉气势,着实唬住了这两位秦城百年家族的老者。
“赵老弟,是不是有些过了?”
这时,此前前往光头桌敬酒的北河白派人物因为就在邻座,开口。
“过不过,与你何干!”
然,赵甲第继续怼。
霸气?
还是吃错了药?
给人的感觉似乎是今天吃了火药,因为这位北河白派人物可不是赵甲第能够得罪的存在。
当然,这里是秦城,今天又是闽派光头的宴会,赵甲第就是嚣张也没什么,后面有人!
“哈哈哈!好你个赵甲第,是不是在北河待了一段时间,就飘了?”
这位北河白派大佬也是个狠茬,在光头翟天阿那里吃瘪只得咽下去,在赵甲第面前,你赵甲第还没那资格!
怒极而笑,北河白派人物再下通牒:“北河你就不要回去了!”
不要回北河。
何等威风,何等霸气。
却没有人怀疑,因为这是北河白派大员!
“呵呵呵呵……我的人回不回北河,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说吧。”
吵杂中传来一道朗笑,所有人寻声看去。
男子一身笔挺黑色西装,干练短发。
自信,笑容,又沉稳。
是他!
沈鸣!
闽派北河大区话事人沈鸣!
身边,还有一位老者,虽白发白眉,却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闽派众人都认得,甚至随着此人步入宴会厅,眼神都变得炙热起来。
吴老九!
九爷!
“干爹!沈叔!”主座,光头再也无法淡定。
这可是光头的干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站在光头身后的那个男人呐。
因光头一个消息,直接出现在秦城。
刚刘少卿,退齐静春,震贾万年!
一心只为光头铺路,可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要说现在光头的成就,吴老九当属莫大功劳,甚至因光头几近死亡边缘,亦不后悔!
而沈鸣,自光头认识来,便一心为其劳累,毫无怨言。
如果说高力,南山的死,是斗争使然,那么吴老九与沈鸣,就是光头的后盾,就是光头的武器。
没有这后盾与武器,光头断然走不到现在,或许早就被刘少卿击溃,成为傀儡棋子也说不准。
当然,以光头的个性,恐怕早就死了不能再死。
秦海大厦,原本属于刘少卿的主场。
九爷现,沈鸣至。
身边还有翟天阿,光头知道此刻不是感动感触的时候。
如翟天阿所说,起势,就在今日!
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这是闽派的主场,这是光头的主场,今日,就要起势!
谁阻,定破之!
……
再说这位给赵甲第下通牒的北河白派人物,当看见来人是沈鸣时,脸色终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