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无比清脆,更响亮,甚至盖过了酒吧内吵杂的音乐声。
鲜血飞溅,牙齿打飞,光头这一巴掌没有任何留手。
莫说光头已算古武入门,就是之前,这一记巴掌的力量也不是区区燕京公子哥可以承受的。
光头所经历的,就说那冰天雪地的无人区,就不是这些温室花朵可以比拟!
不!
连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资格!
苏灿。
被抽翻在地,蜷缩着身子。
疼!
此刻苏灿的感觉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疼!
然后,就是暴怒!怨恨!
自苏灿跟着家人来到燕京分部,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一旁,秦斌也被吓到了,没想到刚来燕京,就遇到这茬子事,而自己眼中为所欲为的苏灿公子,此刻竟然在他的主场,绯闻酒吧,被人给一巴掌撂倒!
震惊,甚至于有些惊惧,因为不论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光头,还是那位看起来具有滔天能量的中年男子,似乎都不是好惹的。
此时,秦斌才想起临行前,父亲对自己的忠告。
在燕京,你可要消停点,那里的水深,连你父亲我都不敢轻易涉足!
当时,秦斌还没有理会这句话的含义,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
在秦城,秦斌可以仗着父亲的能量做一个纨绔公子哥,只要不是一些太过牛逼的太子哥,比如楼大佛的宝贝儿子,秦城第一少,楼公子。
其余……
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自己的父亲是新晋秦城的白道第二人!
只是……
这位秦斌秦公子却不知道,在秦城,真正的第一少,哪里是楼公子,而是那早已从秦城走出的闽派王少!
以一己之力,压的整个秦城喘不过气!
当然了,这一切,秦斌怎么会知道,也就他的父亲多少有些耳闻罢了。
都说雁过留名,其实有的时候,人走了,留下的威慑多少都会随着时日而淡去,诸如刘少卿,当年的秦城刘阎王,也是如此。
冷目相对,光头看向王修。
公输朵也站了起来,目光冰冷。
另外,不远处的青南帮,亦刷刷刷起身,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既然光头要动,那就动!
至此!
沈笺才知道这个光头少年的不简单之处,凝目,对光头是更加好奇起来,这个少年到底是何许人。
看似不起眼,实则杀戮果断!
沈笺可没有认为自己夸大其词,光头身的煞气太重!
便是如今已经晋升沈家家主的沈笺,都自诩面对少年这样的煞气,也会感到棘手。
要说这光头只是一个愣头青,一言不合动手?
沈笺心中笑笑,断不可能!
世间没有傻子,更没有白痴,既然知道对方是中海苏家公子,还敢动手。
那么……
结果只有一个,光头少年不惧!
沈笺心中大惊,因为便是自己,面对中海苏家,即便这小子只是苏家旁系,也得好好对付,一个不当,都会给沈家带来巨大麻烦。
当然。
话说回来,沈笺之前敢硬刚,那是因为沈笺自信,区区一个苏家旁系的公子哥,还没这能耐!
自己沈笺的能耐又岂非汝汝!
还有!
毕辉,自己的朋友。
毕辉的能耐可是远远大于一个一线豪门的家主的!
商。
是为钱,不论任何时代,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没有人会跟钱作对。
虽说商不敌权,但商可揽权!
揽住的不是权势,而是那些手握权势的人!
另外,沈笺也不介意跟青南帮交好,虽然这是一个远在边境的帮派,但其剽悍程度可是足以震慑住炎夏的二线豪门!
这就是青南帮,在公输南的带领下,如重剑处鞘!
而对于光头。
似乎是意外之喜,就在光头冰冷目光看向王修时,沈笺一步走出。
这一步,展露能量!
言语,更是咄咄逼人!
“王侄,你可能代表你王家与我沈家为敌吗!”
话落,风起!
王修不禁后腿一步,额头已有汗珠溢出。
此话所代表的含义,其中的承重岂是王修可以承受的,莫说你有没有这个胆魄,就说资格,王修哪里具备!
别说王修,怕就是王修的父亲,王启明亲至,也断不敢!
这不是气场与胆魄的问题,而是资格!
王家是大,可谓炎夏顶级豪门,望族之家,便是数个沈家都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