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无一出漏,全全答出。
他自认也是一个保守严谨之人。
当初他收江枫为学生,说不得还有几分恻隐之心,可怜这离乱儿。
但是现在他已经真正开始重视这个学生了。
运气真好!
想着,他看着屋檐外的天空,空中的云彩有些单薄单薄。
张北河的手放在自己斑白的胡须上,发出了一声如有若无的轻叹:我也已经老了啊。
“师,师傅···”远远地又传来一声哀叫。
“···”
“再半个时辰!”张北河淡淡一喝。
嗯,这心性还有待打磨。
“小枫啊,你没事吧。来,喝口水先。”内堂里,唐怡满脸无奈地将两腿打颤的江枫扶到了榻子上。
“哎,你别怪你师父,他这想来也是为了你好才这般的。”
“没关系,师母,我晓得的。”江枫两手发抖地喝了口水,苦笑着说道。这种简单的道理江枫自然不会不懂,但是这真不是一般人受的。
“你也是,人家这么一个瘦弱的人,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这才几天,要是练坏了,看你哪里找这样的徒弟去。”说着唐怡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张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