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门,拜过宫青秀,退到门外。
宫青秀披了身合体且轻柔的青纱长裙,额发齐整微分,洁白的额头若隐若现,耳尖探出鬓发,仿佛小荷露角。
知道风少喜爱素雅,所以仅仅描了浅眉,略施薄粉。浑身上下未着任何首饰,纯以雪肤衬黑发,明眸点精神。
新浴沐香的不浓不淡,与姣好的体态一般纤秾合度,一切恰到好处。
妆容装束看似随意,其实精心打扮,每一分细节都做到极佳,并不比华丽的舞妆更简单。
风沙呼吸慢了几分,直到宫青秀近身,眸瞳方从陷入惊艳的呆滞中回神,垂目道:“青秀请坐。”
宫青秀和云虚不一样。
宫青秀对他近乎盲目的信任与信赖,他对宫青秀也没有丝毫防备和警惕,稍不注意是真会动心的。
摸了摸心口的小包,极力收束心神。以往能够以宫青秀锻炼精神,现在不行。
宫青秀本想伸手扶他,见他神情似乎有些疏远,不禁微微垂首,轻声道:“风少请坐。”
风沙靠上躺椅。
宫青雅以优雅曼妙的姿态盈盈坐到旁边,歉然道:“之前给风少添麻烦了。”
是指让宫天雪找风沙放过萧燕一事。
风沙问道:“是谁威胁你?”
宫青秀摇头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风沙冷冷道:“不是多一事少一事的问题,而是有一就有二。谁动你,我动谁,没什么道理好讲,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和人讲道理的。”
既然来见宫青秀,江陵就已经没有他搞不定的人,更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