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俏脸色变,急忙起身过去:“他怎么了?”
两人毕竟婚约在身,王家更是待她恩比海深,她喜不喜欢王龟是一码事,担忧王龟的性命是另一码事。
宫天霜将王龟马场遇袭的事说了,不光心脉受创,还中了毒,已经气若游丝,只剩半口气了。
宫青秀慌张起来,快步奔往门口,忽又顿步,向风沙道:“我我去看看他。”
风沙正色道:“救人要紧,不管需要什么天材地宝,我来弄。”
易夕若刚想说话,风沙桌下伸手按住她。
宫青秀道了声谢,挪步出门,居然迎面撞见何子虚,显然早就等在门外。
何子虚向风沙打了声招呼,目光盯上易夕若,行礼道:“医家内经亦有五行阴阳。脏象病机,何必问道于盲,眼前正有方家。”
风沙讶道:“何兄的意思,夕若姑娘懂医术?”
何子虚才不信他不知道,心道装得跟真的似的,淡淡道:“医者仁心,望夕若姑娘施以援手。”
易夕若偷瞄风沙,不敢应声。
她又不傻,风沙偷偷按住她,显然巴不得王龟去死。
风沙肃容道:“何兄所言正是,尽管我不喜欢王龟,也不乐见他死了。还请夕若姑娘妙手回春。”
宫青秀盯着,何子虚逼着,他再不情愿也只能松口,就盼易夕若机灵点,让王龟死个似模似样。
奈何何子虚实在太了解他,立刻加了句:“难得风少善心,青秀大家必定感念。”
风沙无奈道:“请夕若姑娘一定竭尽全力将他救活,否则青秀大家就要怨我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