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予取予求的。
能够被人欣赏,而非被人亵渎,绝对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婵婵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一个侍女突然匆匆进门,到婵婵身边附耳。
婵婵俏脸色变,拢了拢垮落的衫裙,凑唇到风沙耳边道:“奴家后阁更衣,去去就回。”
风沙扫了婵婵一眼,嗯了一声。
婵婵盈盈起身,一面整理穿戴,一面赶出门去。
绘声耳朵尖,向风沙道:“那侍女跟她说什么人找她,婢子跟过去看看?”
风沙摇头道:“可能是相熟的恩客,别揭这点面子。”
绘声噢了一声,继续服侍主人吃喝。
过了好一会儿,婵婵才回返入座,娇笑道:“劳风爷久等了。”
婵婵嘴上说着话,顺手给风沙倒了杯酒。
绘声警惕的很,一把钳住她的手腕。
婵婵吃痛娇呼,掌中掉出一个捏皱的纸包。
纸包落到案几,散开几缕淡绿的晶块,色泽几近透明,看着像细碎的琉璃。
风沙瞟了一眼,脸色立变:“吸魂夺魄!你怎么会有这种邪门玩意儿。”
这玩意儿杀起人来一点都不利索。
然而,无药可解。
只要吞下一丢丢,就意味着死定了。
分量越少,死得越慢。短则数天,长则数月。
出气越来越少,进气越来越慢,到最后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可以视作活活累死,也可以视作活活憋死。
这玩意其实不是用来杀人的,是让人死的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