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半，黑脸都憋红了，愣是没我出个所以然。

风沙挑了挑眉角：“看来多少知道点。”

张执桨忙比出手指，拇指和食指掐的很近，更结巴道：“一，一点点，就，就这么一点点。”

风沙笑道：“那就一点。”

“霜姐和白绫姐打了一架。客，客卿别急，没，没人受伤，没分胜，胜负。王大侠出面拦住了。我就，就知道这么多。”

风沙嗯了一声：“难怪你一眼认出白绫。还什么新交的朋友再三提醒你不能招惹她。是不是出了这个事，所以到处打听白绫什么人，担心给驻点惹祸？”

张执桨苦笑道：“客卿就是客卿，人这点心眼，瞒不过您。”

“打听到什么没有？”

张执桨心翼翼的道：“据白绫姐相当记仇，下手还挺狠。朋友有个进城耍乐的匪头不长眼，调戏不成，反被按到水里活活勒死。”

风沙忍不住问道：“到底是勒死还是淹死？”

“仵作是淹死，然而颈部有反复勒紧的痕迹，估摸长达半个时辰，反正死得很不痛快。朋友还之前远不止一桩，男男女女都有，全是无头案。”

张执桨压低声量：“这次大庭广众，大家才知道是白绫姐的手法，也没人敢深究，青衫水罗刹的名头就这么传起来了，当然是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