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顺着风沙张望的方向定睛凝神。
风沙反手一掌切上李玄音的纤纤玉颈。
李玄音不及反应,顿时昏晕。
风沙伸手抱下李玄音瘫软的娇躯,匆匆往车厢里一塞,然后拨转马头,艰难的在巷里调过头,甩开缰绳赶马就跑。
没跑出多远,饮虹桥那边爆发激斗声。
柳艳惊怒的娇叱,声声脆耳。
风沙低哼一声,心道活该。
如果真没埋伏,他此举无非生出点误会。如果真有埋伏,柳艳刚才过去又没问出什么,等于打草惊蛇。
人家只要不傻,肯定猜到他们就在附近,马上会派人边围边找。
幸亏风沙跑得快,否则柳艳那边一打起来,围找的人手再无顾忌,包围圈一下就形成了。
那时再想逃,晚了。
风沙舍不得对李玄音下重手,本身力气下手也不重。
马车疾驰颠簸,李玄音很快转醒,车厢内呆愣少许,自是又惊又怒,随手抓起一方木盘,掀车帘、砸风沙。
呼的短啸,砰地一响,风沙脑袋一歪。
幸亏马车颠了一下,木盘没打上后脑,打上肩膀。
木盘瞬间裂散。
显然李玄音力气不多少会些武功。
风沙忍着疼扯紧缰绳,一手回指饮虹桥方向,喝道:“柳艳遇袭,不跑行吗?”
李玄音冷笑道:“又哄我”
虽是这么说,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瞟。
奈何已经离远,更有屋舍重重遮挡,看不见桥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