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谷绝对不会相信第二次,等于自拆桥梁。
何子虚思索一阵,忽而色变:“宣成公夭折,莫非是你主使?你希望太子妃忧思成疾甚至亡故,好教周二小姐上位?”
这一口黑锅盖的,风沙的脸都盖黑了。
事态确实会这样发展,当真百口莫辩。
何子虚痛心疾首道:“你好狠的心啊!宣成公不过垂髫,四岁都不到,你真忍心下手?”
风沙一脸郁闷,其实他可以拉周宪给他证明。
然而他勾搭周嘉敏,隐谷都受不了,要是抛出太子妃周宪,隐谷还不得疯啊!
何子虚收敛神情,木不表情道:“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隐谷将即刻撤出升天阁。”
这是十分严厉的警告,无异于最后通牒。
风沙沉吟道:“你知道望东楼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也知道不久前有人穿着望东楼的招牌风裙袭击周嘉敏。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是望东楼做的。”
何子虚陷入思索,少许后道:“如果周二小姐与你关系密切,望东楼不会行刺。正因为这次行刺,暴露了太子和周二小姐的关系,更暴露了你和她的关系。”
“就是这个意思。这么矛盾的事,你不觉得蹊跷吗?”
何子虚皱眉道:“你想说,你被人设局陷害了?”
风沙叹气道:“我没有指使周嘉敏杀害宣成公,可是我暂时没有办法证明。只能告诉你事有蹊跷,你总要给我点时间。”
何子虚沉默半天,比出手指:“三天,我代表隐谷给你三天。”